“爷爷,他们放羊,我们种地,为什么要去驱赶他们。wWW.QВ5、com\”
“小宝,他们放羊我们种地,这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他们每年掳掠烧杀我们边疆,我们是国家的主人,他们抢劫咱们家里的钱财,掳掠家里的奴隶,你说去要回来,是不是天经地义?”
“爷爷,那咱们就要回咱们家东西就好了。”
“这个是不够的,比如小孩子犯错,老师要打手心惩罚,罪犯犯罪,国家要判处徒刑。他们也一样,还要个教学,省得他们不长记性。”
小孩子猛得一缩,似乎在回味上课时挨罚的窘样。
十二年时间弹指一挥间,宝贝孙子孙女好几十个了,吴越太上王也越发觉得自己是个老不死的。以七十多高龄居然要亲征漠南。
以前也能打漠南鲜卑各部,但是时机不是很好,天下还有不安定地方。现在天下基本一统,西域也设置了三个郡,一举移民南越各族百姓十万人守卫西域。西域人少地广,到处是大漠,比之漠南要好对付。现在十二年休养生息,寄奴也占牢了整个兴安岭地区和黑龙江流域,自然也早早和父亲嚷嚷要求一举解决漠南问题。
吴越太上王还不算太糊涂,漠南没必要让寄奴掺和。吴越太上王以沙漠为界,漠北归寄奴管辖,漠南归大汉。这个分治也是束缚住寄奴手脚,当吴越太上王把那巨大全舆图指点给寄奴时,这里有金矿,这里有铜矿,这里是世界最大的草原,这里河里都是大鱼。广袤的北亚处女地激起寄奴征服**。漠南在巨大地图上相比很小,所以对土地特别上心的寄奴就顾不得漠南那点点膏腴之地。
寄奴控制东胡故地后,每年入关的马匹也达到二十万匹之多,最近几年更是突破五十万匹。这个是吴越培训的农牧技术人员支援寄奴的鲜卑利亚王国建设的结果,原本那种养殖方式很粗糙,成活率低下,小马增长始终不快。现在的寄奴控制下的土地,除了沿着河流的平地有汉人移民在耕种少量粮田,其它都是放牧牛马。羊也按照吴越太上王的指点渐渐少了许多。草原由于羊少了一大半,草长势更加好。而在后世东北产量区,汉人牧民们在技术员的指点下,开始种植苜蓿草,不再是过去那种纯放牧。使得牲畜得到很好照顾,数量在十二年内足足翻两翻。另外育种的推广,使得寄奴治下的牲畜上了个台阶,马平均肩高增加十公分,牛增加八公分。马匹育种在后世的新中国五六十年代也是十来年的时间取得相同结果,一改蒙古马像驴子一样体型。现在寄奴要征伐北亚广袤大地,自然特别上心,所有原种公马除个别特别神骏的外,其余一律被阉割,或卖给大汉吴越,或充入军队。一般人们家里母马配种全部由国家管理,来自西域的汗血马作为父系,极大提升小马的体型和素质。至于耐寒问题,汗血马也耐寒耐粗饲。但是要养好马,粗饲是不能长久的。来自漠北森林各地部落,被寄奴派军队一一拜访,自然从那边以极低价格获得大量北马。
北马和蒙古马是一个体系,但是北马毛更厚实,体型更加小而肥短。北马主要用途就是居住在鲜卑利亚森林里土著粮食,是他们过冬主要肉食来源。
大汉购买的北马是通过辽西郡一路南下,而汉军主要是购买母马,用来给西域汗血马配种,大量北马母马和二等汗血马生产下非常多的杂交马。
当然杂交有好有坏,选出的好马足足装备起大汉十万骑兵。汉骑兵来源中近一半是孤儿,战争中的孤儿,另外一半基本都是良家子,十二年培养的十万主力骑兵终于能挑大梁。
特等公汗血马和特等、一等母汗血马用来维持纯种种群,一等公汗血马和三等母汗血马全部用来给各地土马配种。二等汗血马部分充军给军官做坐骑,大部分给北马配种。三等汗血马全部阉割做军马。公兽要求比母兽高一个等级,劣等公母兽全部淘汰。也就是说等外汗血马的用处就是吃肉,不再派用处。当然商人农民买了等外母马去给大驴配种养骡子。
吴越军已经全部退出大汉直辖地,所以吴越军不再配合大汉军一起作战。小猪虞彘终归要依靠自己力量。不过大汉也雇佣吴越的退役军人做后勤押运,所以也有三万吴越军人应聘到大汉军做后勤。这些家伙自备战马武器,倒是省出小猪很大一笔开销。
动手是约好一起,寄奴先向漠北匈奴发动攻击,匈奴大本营在北海(贝加尔湖)边上。大家都是骑兵,寄奴军队才出南泽(呼伦贝尔),那边就开始疏散。这样漠南鲜卑就不能吆五喝六呼唤漠北匈奴部相助。历来草原规则是败者给胜者做马仔。匈奴这个马仔虽然人数不多,也也很有作战力,所以寄奴先打马仔,使得漠南鲜卑军不得不分兵援助自家小弟,然后汉军北进攻击鲜卑,不使他们合流。
寄奴那里要苦些,吴越太上王支援了2千匹吴越紫山神马,也就是后世带来的那个转基因骡子。神马的超强繁殖力使得十二年间数量增加到6万数量,毕竟那种一年两胎一胎四只的繁殖力太恐怖。寄奴为了母马能生好骡子,也没真给一年两胎,而是三年四胎控制住。小马满两个月就用牛奶羊奶喂养,使得母骡能很好修养。
装备起一万阉割神马的重骑,率先冲击那无边无际的帐篷。
夏季匈奴人会在北海边聚会,那里祭天开大会射猎比赛。北海边草木丰盛,也能接纳这么多畜群。夏季的聚会还有一层意思就是让男女青年互相认识相爱留下后代,草原风俗和内陆不同,他们希望要更多后代,所以男女不忌。新中国解放时,包头、呼和浩特等草原地区脏病达到成年人群的**成之多。这个也跟草原男女开放有关。
每匹接近一吨重,披挂上竹木甲,染成红色的重甲骑士以三波成集群冲击。速度没有提上来,是给两翼的轻骑兵们时间包抄。
北匈奴现在已经自称鲜卑人,但是匈奴标识还是那么清楚。王庭内已经乱作一团,避开寄奴的匈奴集群还是被寄奴骑兵找到。
两翼那六万轻骑兵开始以掠阵形态骚扰驱赶,一如驱赶草原上的牛羊。派往南方鲜卑王庭求救的信使被寄奴骑兵一路追杀。三百人的求救队只走脱去去数人。演戏也要演好,这追杀也是有讲究的,让中级官佐逃脱,主使和小吏统统被斩杀。
匈奴人全部上马,无论老幼,母亲背着孩子。用呢子包裹孩子外面父亲裹上牛皮。男人们最后吻别家小。老人们用绳子让子孙把自己绑在马背上,儿子递上弓矢和弯刀。半大男女孩子们也有样学样,把自己捆扎在马背上,拿起那小角弓和长矛。整个大营一片凄惨样子。
勇士们互相吆喝着,在各部头人带领下迎面和重骑激战。吴越重骑和匈奴骑士互相射箭,不断逼近,两边都是被踏成肉泥倒下战马的士卒。当重骑神马轰然撞击北匈奴精锐线阵时,一瞬间北匈奴线阵全线溃塌。
寄奴的鲜卑利亚王国勇士们用马塑长矛挑飞那些士兵。北匈奴精锐士卒那种草原长矛也刺穿了很多重骑士兵。吴越大汉现在也有这种来自草原的长矛,非常长,但是很细很轻,用来一次刺杀,骑兵冲锋是一次刺杀就足够了,后面不做考虑。大家在马上对冲,长度决定优势。然而北匈奴士卒也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长矛有时候扎穿了鲜卑利亚王国士兵,但是自己也被震落马下,被后队碾成齑粉。
鲜卑利亚王国重骑后队开始翻浪向前,这个是需要不断训练才能做的动作,目的是让后排士卒替换下前排劳累不堪作战的士卒。作战比的是爆发力和耐力,但是耐力也可以通过合理安排士兵做到。同时其的罗马军团步兵就是这么作战,不断翻滚,一线士卒永远有力气和对手拼。蛮族中也有会的,大部分不会,所以吃亏的多。
匈奴士兵不会这个技术,所以一线开始力竭,开始出现溃散。只几分钟内就被吴越重骑冲击得七零八落。匈奴士兵开始逃散,和全盛时期的匈奴不同,现在的匈奴士兵已经没有那种拼死胆气。
鲜卑利亚王国重骑后面的吹好手不断吹出前进号令,两翼已经合围成功。原本要拖住重骑的北匈奴精锐全部溃散不能抵挡,而两边炮灰老弱也被鲜卑利亚王国轻骑驱赶回来。
北匈奴王低头,“耻辱我来背吧,族人需要修养生息,现在不是打仗的时候。”
“大王,您可别这样,我们决死。”
“糊涂,图兰你真让我伤心。我们族群式微已久,不能这么下去。保住族人元气最重要,要不长生天和祖先谁来祭祀?再说汉人不是说了么,我们也是他们的一支,既然如此,我们祖先是从那里分裂出来的,现在归家也是应该。”
北匈奴王一行骑马到辕门外,呼啦一下都下马,北匈奴王望了一眼天上那成群的大雕,唉,多少勇士长眠于此啊,猛地跪下。
“阿爸!”
“愣着干嘛,过来一起进去。”
士兵们并没有因为他们放下身段就放松,改搜身还是搜身,一个大头兵乘机在北匈奴王公主那胸前流连一番,“呸,你个脏汉,要是再这样,我杀了你。”
草原人开放,但不等于人家愿意吃这个亏,只是比较看得开而已。
士兵嚷嚷,但是还是没胆子继续,说不定这种女人归了那个长官,以后自己要吃苦头。
寄奴在内忽然一笑,听着不断传报的小厮们那夸张表述。
膝行入内,北匈奴王三叩首,然后高声问道,“我匈奴和您鲜卑利亚王国素来无冤仇,你我之间做生意十来年,从未有逾矩。您因为何事问责我部,还请大王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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