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护卫接到最新的命令,在各自范围内,把甲子标致尽量扩散到读书士族家门前。也就是说吴越正式介入这场纷争,杨晨毓和元老们商议的结果就是要借太平道之手扩大打击面,使得各地士族对邪教徒们的报复更加猛烈。野兽护卫们早就得知起事钱要在各地衙门前标志甲子二字。趁夜,接连数日护卫们把各自地域内的豪族世家儒道之类的大门前都暗自画了甲子暗语。同时有吴越商人主动和太平道中管事联系,愿意卖给铁器和军马弓弩。当然前提是平等交换,用掳掠的骨董人口和黄金白银交换。各地只要有吴越商户的地方都私下里有了这些谈判和交易,当然上溯不到吴越官方,只是各地吴越人口贩子和金银骨董书画贩子的私为。
徐州广陵海西县衙,现在还是天没亮的时候。城门看守中的黄巾贼都已把手足兄弟暗算,城门半夜时分就悄悄打开,黄巾贼寇半夜纠集人手打着灯笼察看城中各高墙大门,凡是有甲子二字的地方,都有贼寇围了起来。说来贼寇也不是真的贼寇,只是相信了黄天当立后,在乡下被人鼓动裹挟顺带了来城中下手扒拉东西的。有好些乱民挑着空箩筐带着绳子,自然是来混水摸鱼。也有过分的居然一家老小拉着牛车来城内,连牲口也不准备带,只是想抢到牛马后带了东西回乡。
忽然一声破锣响动,一切等待和焦躁化为骚乱,人群在太平道弟子们的指引下,冲入各家被标识的园宅。太平道为了下手时不那么缩手缩脚,这次冲击县府的人没有本城的黄巾,而是乡下和外地的民众。而本城和周围的黄巾老早就被叫了去邻县替天行道。大门被用斧子直接劈开,也有乱民用锄头直接把土墙刨开,人们一旦打开缺口都迫不及待冲入园宅。大户人家大都有点家业,奴仆什么的手持棍棒很快抵挡不住被乱民杀死。也有恶奴乘着机会打点起主人家的东西。年老头带着儿孙和邻居也冲击当地一家大儒家中。原来他们家并不在扫荡范围内,只是被野兽护卫们动了手脚,也给冲击了。年大爷也是第一次到富裕人家家里,看什么都光鲜值钱。檀木的牛车、圈内的牛马猪羊、柏木的门板家具、还有家中锡器、瓷器。看着老头狂抢不止,而后辈们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被长辈一通恶骂后也加紧手脚。由于不在被冲击的范围内,黄巾道徒也没来分东西,这户大儒只是被年大爷和乡亲们一通恶抢。家奴中也有得到消息,早早避开不知何处去了。剩下家中奴婢、小姐和公子几位在被窝中懵懵懂懂,还是几个小子有点力气和胆量,赶忙起身提了大剑出来迎击。本以为是山匪来犯,只要抵挡一阵,就有县府衙役兵丁赶来救援,可是这次他们几个小子喊破天也没等来援兵。由于那些破落户们并不是什么强盗马匪,围着打了大半个时辰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最后还是年大爷清醒过来,只要别的人也来抢劫,那么好东西他们就很难保得住,为了他眼里的宝贝财物,也就顾不得了“往死里打,要不咱都出不了这个院。”
“你们这些乱民等着收尸吧。”大儒的儿子还口硬得很,没想到给周阿虎一锄头打破了后脑勺,也就一命呜呼也。其它几个小子吓得手脚软了,被一个个攻破打伤。周阿虎正要用厨房里抢来的菜刀割喉,当然这个年代菜刀也是很值钱的家当,不要白不要。
“住手,那些货还可以卖俩钱,不要杀了。”门外来了一个夜行衣的男子劝解。
“哦,就这些个,也能卖钱。”周阿虎一听到钱也就停住了手“先取绳子来,我来绑了。”
“是啊,杀了不如换几个钱花花呢,杀了太便宜这帮子喝咱穷人血的贪官污吏。”来人很快和周阿虎达成交易,让周阿虎他们把这些个还有口气的人赶往海边,那里有吴越人贩子来收购。
“阿虎,先别都绑着,你看那些个上好的柏木家具还要人来扛呢,还有那些个女娃子,也都收了起来,赶回去做媳妇还是卖钱都行。也别让她们空手先两人挑上两石粮食也好。那些孩子就让他们手里拿些碎步杂物,也好回家使用。你们几个一起看管着,有不听话的一锄头敲死算了。”说完老头自个抢了一辆大车套上两匹大马,开始往上运东西。正好儒生家的小妾有身孕,老头开恩让那婆娘也坐上了马车,自己却一边赶着用绳子连起来的猪羊和牛,一边用鞭子驱赶着马车头马。儒生小妾身子有点大,坐不上去,年大爷一把抱住了小妾的大腿托了一把“嗯,好肥的婆娘,回去做老婆最好,哈哈。”笑完还摸了一把小妾的奶子。
“爷爷,回去后我可娶阿娇?”周阿虎腆着脸凑了过来。
“行,回去问阿娇肯不,要是她没意见你俩就凑合着办上几桌,把喜事办了吧。哦,那个那里搞来的猪可不许杀,咱还准备着留着下仔呢。”
“爷爷,放心吧您哪,咱鱼干海货也存了好些了,这次不是还搞了些许鸡鸭,把公的宰了下酒足矣。”说完嘿嘿傻笑。
“你就不准备买上头猪杀了吃肉?”年大爷不满着,不管怎样肉毕竟是主菜,他不舍得吃不代表他不想吃。只是想让阿虎出血罢了。
周阿虎凑过来“爷爷。”
“干嘛,有什么鸟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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