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五万人的冬衣要几套啊?怎么也不能忘了老妹哦。”马艳丽娇声连连,趁着在晒房内没有旁人,从后面抱上杨晨毓的粗腰。杨晨毓顺手牵着马艳丽的嫩手,安慰下“好啦,哪次忘了你呢?”忽然想起小猪早饭死活不肯吃东西的调皮样。
“孩子还好吧?有空就带过来玩玩么,和哥哥姐姐在一起从小培养下感情,长大后也能有个帮衬。”
“俩娃娃胃口不小呢,我的都不够,不得已才请的奶妈。说到那个奶妈也蛮可怜,是原来吴郡汉军一个士兵的老婆,男人有一百多亩地,前面一个女孩还不错,可惜刚养下个男孩,那孩子命不好没几天就归天了,有人就把她介绍给我。她可能是对那个小孩有歉疚吧,对咱的孩子可好了。想不到那个女人的奶水可是足呢,俩娃娃也是有口福啊。”马艳丽一脸幸福“等满一年后,就换马奶和羊奶喂咱孩子。那个奶妈我想留下当娃娃的干妈,好吗?”马艳丽两手调皮下,故意往下移到小腹,轻轻按摩。
“好,都依你。只是干妈也不能太宠娃娃啊。”杨晨毓不放心,很多贵族就是自己满严格对待孩子,可孩子周围的人却由于种种关系溺爱孩子而毁了孩子一生。
“都多大啊,像个肉老鼠一般,还宠不宠的。”马艳丽用脸贴着杨晨毓,杨晨毓一把把她从后面拉到前面来,然后继续抱着老妹。
杨晨毓忽然想起表兄妹可能有生的孩子弱智比例还是很大的“那,孩子那个还行么。”杨晨毓觉得有点残酷,用手直指脑子,马艳丽看看就明白了。
“哥,没事,应该很健康的。要是是弱智的话,刚生下来就处理了。要不他一生可是痛苦呢。还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我怀孩子时,特意做个调查,吴郡和会稽郡表兄妹结婚生子的1000对,生下孩子8531人,死亡4511人,弱智不过就62人,弱智据说全部都是夭折的。”说完唉得叹口气。
“这么说来死亡率和弱智比率也不高么,你不会有倾向性的调查吧。”杨晨毓不敢相信,以前学校老师可是说有四分之一的概率是弱智呢。当然这个年代的孩子能活一半就不错了,弱智的小孩是不会给留到成年的,否则那个口赋就不合算了,白交口赋还养不出世。
“真的,我是让人去调查的,也没说原因啊,应该不会错。还有,别人似乎养孩子都要死一半以上呢,我好怕,要是宝宝有事情,我可怎么办啊?”马艳丽也被这个年代孩子夭折率震惊,很是担忧孩子活不到成年。
“还能怎么办,一个是继续生呗,还有就是预防,孩子小名我想好了,也就随俗吧,取俩贱名以利于养活吧。”杨晨毓也是无奈,事到自己头上也不得不随大流。
“不会又是狗儿猫儿吧?”马艳丽取笑表哥的孩子不是猪就是鸟,反正没一个有正经名字,不过杨晨毓为了孩子才顾不得取什么好名字呢。
“不是,男的叫寄奴,女孩叫客奴吧。”杨晨毓觉得还可以,有点得色。
“嗯,不好,叫什么奴,不好。”马艳丽不满意。
“小孩就是为了能养活特意取的贱名,还是先用用吧,长大了再换正式的名字吧。”杨晨毓还是怕啊,毕竟这个年代要活下来也是不容易,何况自己的孩子居然一个也没夭折,不正常啊,心里也是怕怕的,谁叫他这么喜欢孩子呢。
杨晨毓为了转移目标,亲了下马艳丽的额头“这次五万奴军过去,我觉得是消耗一部分财政的时机,要不抓住机会捞一票,怕咱们也白活了。冬衣我决定发一人两身,用皮革做面子,内实骆马毛和羊毛,内衬麻布,成为皮棉衣,可好?”
财迷很快就被吸引过来了“好啊,那鞋子内。”
“一样,也就两双皮夹毛的靴子,还有冬帽一个,夹毛手套一付,工作厚毛手套两幅,麻手套两幅。睡袋每人一个,小睡枕头一个,竹叶棕麻雨披一件。唐刀一把,匕首一把,木盾一个,其它的按照原来的军种配齐。”杨晨毓思索着还能有什么装备的。
“我那里能拿多少活?”
“先别算拿多少,帮我想想还有什么需要的,否则怎么购买啊。”杨晨毓打断了马艳丽的要求,目前还是先把每个士兵武装起来再说。
“以前不是说美军武装到牙齿么,咱们也来个武装到牙齿,每人两把牙刷,一盒牙粉,一个牙套。怎么样?”
“不够,继续开动你的小脑筋。”
“哥,能不能给每个士兵织两件粗羊毛衣啊?”
“哈,亏你想起来了,我也想以前的毛衣啊,记得你上大学时给我织的那件还在我家橱柜内呢。”杨晨毓想起以前的事情,那个时候可没敢跨出那一步。
“你还记得啊,不过我记得是上初中和高中就给你治的围巾和手套呢,怎么丢啦。”小嘴一厥,满是生气。
“在那,可惜现在拿不到啊。我都放在樟木箱内,不舍地用呢。”杨晨毓知道那个时候表妹的心意,哪能把心意当一般物品用呢。
“笨死了,给你不是压箱子的,看,现在想用都拿不到了。”说是气呼呼的样子,可马艳丽心里一暖,把头靠得更紧了。
“老妹啊,要不,再帮我搞件羊毛衫吧,你看这个天气,穿多了太重,穿夹毛的衣服又太热,还是毛衣加个外套舒服,还好活动。”
“唉,冤家,早给你准备好了,不过目前我要帮娃娃织毛衣呢,你的去年就帮你织好了,只是怕人家说闲话没敢给你。”
“什么啊,孩子都有了,还怕几件衣服么?”
“说来你也不信,我在临海养绵羊和骆马时就教人纺粗毛线了,也把那里的女奴和女人都教会简单花色的毛衣织法了,等的就是这一天,哈哈,我是独家生意哦。”马艳丽哈哈大笑起来,财迷永远改不了。
“好啊,不光要毛衣,还要毛裤,哦,还有内衣内裤,衬衣衬裤,还有袜子。为了防风雪,还有放风镜。还有帐篷。”杨晨毓盘算着有多少是自己的独食。
“你好坏啊,说来不占用财政一分钱,可每年从财政赚得独份钱可比人家都多啊。”
“这个么是策略问题,说来人家还说我是仁政呢,哪有作王的不拿封地一分钱的,而我就是,不过财政上很多生意就成全优先供给我啦,也算有得有失的。”
“棉衣我要五万套,说什么会吴王也得有优先生意吧,还有毛衣毛裤毛手套也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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