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鸭子号回来了,要看看去么?”小刀还没下马就嚷开了。杨晨毓和奴隶们一起在田地里劳动。虽然自己是主人,但是在农忙时节,整个吴越地区人都在劳动抢收。哪怕在汉庭控制的吴郡等地,做官的也一样要下田收割粮食。杨晨毓计算着时间,鹰嘴豆还是比早稻早好多时间成熟,在3月份种下的一到九月就成熟了,白天还是那么热,可晚上就舒服了,故抢收的人们都喜欢早晚干活,中午休息。不过杨晨毓家的粮食太多,怕来不及,就中午也干活。女人也都忙活开来,老婆们除了奶孩子的剩下的都在少大麦茶和酸梅汤还有绿豆百合汤。中午为了抢收就不能吃饱饭,大家都是喝几口绿豆汤稍解饥饿。当然杨晨毓也不会真的一毛不拔,晚饭还是大肉伺候着。小刀下马后欠着马儿走向田边放凉茶的草棚“小刀快来,喝几口茶水。”肖芙和肖琳招呼着小刀,肖芙把一个毛竹筒给舀满了大麦茶递给小刀。小刀一仰脖子,一口下去“姐姐再来点绿豆汤,绿豆少点,百合多点。”肖芙接过喝空的竹筒到另一个大桶里盛绿豆百合汤。肖琳则把一个毛竹筒盛满了酸梅汤,里面还有梅子,递给杨晨毓,杨晨毓一口一口抿着。“怎么,鸭子号总算回来了,算算日子还早啊。我不是叫他们过了十月再回来么,要是现在的话,碰到台风就麻烦了。”小刀把外衣脱了,拿了块棉布擦擦汗水,然后起来“大王,我也不知道啊。您什么时候过去。”“我晚上走吧,白天的活先干完再说。”杨晨毓琢磨着是不是要过几天才去。小刀把马牵到田边的小河里,用布给马擦汗。看着剁成山一样的鹰嘴豆,杨晨毓想笑也笑不出来,怎么办啊。虽然最近几个月一直在建设粮仓和进口奴隶,可毕竟也就多了5万奴隶,不太顶事啊。看来很多差的田先不收了,当作饲料算了。把能收的先收光,能保存多少就多少吧。只是秋天的野猪怕要是肥好多。
月亮照着道路,句章到宁波的路已经修好,但也就局限那条路,从乡下农场到大路还要走半小时多的土路。杨晨毓牵了两匹骡子随行,自己在骑一匹大骡子,还带了3条阉狗,这些小阉狗才8、9个月大,带着出去走走来磨合下。小刀和万家姐妹都跟在后面,也都迁了备用马一起走。护卫则乘了两辆新做的马车随行。月光很亮,在中途稍加休息,换马后很快就到吴越重工船厂,船厂和商社码头一字排开在海边。从日本回来的商社两条船,沙船和鸭子号都在重工船厂维护。商人们没有在商社的办事处,而是被安排在重工的客房里。杨晨毓决定好好睡一觉,白天再说吧。反正人没事,具体的白天也来得及。就在重工客房和万妹万倪一起睡下休息了。
早上宁波港特有的渔船、海船出海号角声把杨晨毓从睡梦里拉回来,不得已,只能起来洗漱。杨晨毓在万家姐妹帮助下洗好澡穿起了虞越王的王服。当然是汉服的格调,不过杨晨毓也自说自话改动很多,把朝廷给的王服给改得不那么松松垮垮了,还在腰间系了宽宽的黑色丝带,鞋么当然不能穿干活时穿的草鞋,换上了后麻布底硝熟染黑的水豚皮帮皂靴。手指也被俩老婆给硬塞上田黄石做的扳指,还是一带带四个,左右大拇指和食指都带。帽子么,由于是短头发只是套了一个大红的丝冕,丝冕前后有珠帘左右有翠玉垂耳。看着这身行头,杨晨毓很是郁闷,虽然也合身舒服,但是毕竟不太习惯。老婆们一直把他那套行头带在身边,就是为了防止以农奴形象示人。俩老婆倒没有穿汉服,为了表示自己是蛮夷,她们穿起了6色带百褶裙,腰间系黑色宽丝腰带,上身穿断褥,还好丝带把肚脐那块遮掉。头上只是梳了十八根丝带辫子然后包头,包头彩布上有白玉小璧和黄金小吴钩作点缀。肩上再披了厚丝麻彩布披肩,披肩上缀满宝石珍珠。手镯是宽翡翠手镯,耳坠没有,因为杨晨毓不喜欢,老婆们都不带耳坠。脚穿水豚皮底彩色绣花丝鞋,有绑腿,绑腿也是彩色丝麻条带。腰间还被杨晨毓系上串着彩丝绳的白金、紫金、黄金和乌金响铃。俩小丫头蹦蹦跳跳走起路来玎玲不断。
会议室里大家认识的都在互相询问聊天,毕竟这个年代去次国外不容易,听听他国风貌很有趣的。玎玲声老远传来,小刀开门进来站立在房间一角,随后杨晨毓和俩老婆鱼贯而入。“杨康、郭彧你俩白了好多么。”杨晨毓一进来就看到俩黑脸变白觉得不可思议。杨康和郭彧赶忙站起来“主公好,王妃万福。”“呵呵,不要叫妃子,我的老婆没有大小,没有等级,都是正妻。万妹是舜江子爵,万倪是浦阳江子爵。”杨晨毓纠正着“没关系,咱们会吴和虞越两国仪制新定,连我都经常搞混。”万妹和万倪坐在杨晨毓的后边,当然有侍者端了凳子服侍。下面涉及部分国家和商社的机密,当然别人都得出去。虞曲让侍者和下级一起出去。“大王我们的日本之行很成功啊!。”
“说说,这次去几天,回几天,途中有什么趣事碰到。”杨晨毓有点急促。“大王,我商社一行,以鸭子号开路,沙船随后,沿途大小看见的岛礁都被画了下来。根据大王给的地图,应该是先到日本诸岛的九州岛南部。不过那里只有几个小鱼港,没有什么交易量。后来沿着海岸一直行到九州和本州间的地方才发现有个稍大的港口。才把货物交易掉了。”杨康回答着。
“那么这次主要换回的是什么?赚了多少。”杨晨毓想看下市场前景。
“货物都出手了,没有不赚钱的。为了回船压舱,买回20吨铁砂压舱。瓷器和白酒都换回了金子,丝绸买回岛国女子,不过都是幼女。因为幼女要养大比较难,所以很便宜,一匹丝帛可以换一个7-9岁的女孩子,只相当于我们虞越700钱买个女孩子,我和郭彧船长一商量,就决定换全部买女孩子。铁刀和铁器还有压舱铁锭都换回黄金了。这次远航几个月刨去吃喝和维修费用和损耗换回黄金已经赚了大约10万钱,还不算女孩子的赚头。要是船再大点就可以一趟拉个2000幼女回来。”
“不,亲爱的船长,您还没有扣除税收,虞越国和会吴国的10%交易税还没有除去。”虞穆纠正着,作为少议院里力挺新税制的老贵族人员,交税是光荣的,也是不能给拉下“大王,商税是不是要调高,要不商人赚得太多了。”黑心的议员,大概自己交税交得太多看不得商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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