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要了一条绳子,杨晨毓绕在骡子的勃颈下面,一共绕了三个圈后,再打个结,只留一小段搭在骡子背上。一边搔着骡子侧面一边把右手移到另一处,左手轻轻抓住鬃毛,右手掌压在肩骨下面一点,猛然一跳,跨上了骡子。这匹骡子虽然驼过东西,但还是受惊了。在骡子跳起前,杨晨毓右手也重重抓住鬃毛,双脚板向前反着勾住左右前腿根。骡子由于还未成年,所以力气还没有完全长成,跳得也不高,骡子拼命向前走时,腿却迈不开。骡子踉跄着几乎要跌倒,杨晨毓急忙微微松开勾着的脚板。骡子跌跌撞撞向前走花步。杨晨毓在骡子背上骝了一刻钟左右。再下来休息下,再上去重复着4次。最后杨晨毓解开了蹄子上的绳子,再次骑了上去。骡子已经适应了,杨晨毓抓住绕在脖子上的绳子,不再用脚勾着了,轻轻用脚尖踢了下骡子前腿根,骡子没有跑,杨晨毓再次用脚跟轻轻磕了下骡子肚皮。骡子似乎理解了,开始踏着碎步向前走。整个过程让虞浅大哥看了个饱。虞浅也有样学样开始调教另一匹小母骡子。整整化了2个时辰,骡子也都走出汗了。杨晨毓忙着招呼虞浅大哥下去吃点东西。毕竟不能虐待青少年不是。杨晨毓交代下虞浅大哥,骡子在没有成年前,不要过度使用。杨晨毓也寻思着是不是也把自家的骡子也调教一番。“哥哥,我回去也要骑,这样不必走老远路了。”艳丽有点激动。“行啊,不过要等我调教好,你再骑。”“不行,我就不信我不能驯服骡子,再说了,刘教授不是说过,这个骡子是很温顺的。”艳丽辩解着。“那屁股摔了可不要怪我。”杨晨毓打哈哈。
晚饭很丰盛,中饭早过了,早饭老丈人家不吃的。“父亲大人,等明年小母骡子长成,和原来的一起生的话,每家主人都可以有骡骑了。到时候,谷地边缘的荒地也可以开发了,还有,我也能天天过来向父亲大人问安。”“天天就不必了,我老汉也可以骑马了。”老汉有点遐想联翩。“呃,儿啊,听祖先说,这个应该叫马么?怎么你叫骡子呢。”怎么解释呢?老虞家迁入谷地隐居时中原还没有驴,自然也没有骡,当然也很难解释通的。驴可是在武帝通西域后从西域买来的啊。“父亲,这自然不会是马,是骡,看着像马和马其实大不同。儿在天上时,神仙所养的仙兽,以代脚力的。马在仙家也有养,只是不如骡子多。骡子起码可以多活马十几年,还比马大,力气也比马大,又耐粗料。故下凡时舍马而带骡也。”先诓骗着,反正那个天上神仙处也是和虞老头约定的说法,而杨晨毓也不愿说出真实情况,说了还是当你神仙。
“你那几条小狗越发的有力,看这,才来一会儿,咬坏我的柳条箱几个了。”虞老头顺手拿了块骨头喂小狗。小狗说小也不小了,正常的体高就在50公分了。当然这个改良品种的肉狗可以长到90公分肩高的,前提是要喂饱。杨晨毓以豆泥和下水碎块拌在一起喂,小狗毛光锃亮的。杨晨毓也把身边一只小狗捉住,一把抓起脖子上的狗皮,拎起来估估分量。“养到冬天可以吃狗肉了。”小狗听懂似的乱穿,扭曲着身体要摆脱魔爪。杨晨毓放下狗,但抓住狗皮的手不放松,逗着狗狗玩。(喜欢小狗的千万不要抱,那样对小狗身体不好,一定要拎脖子上的皮,有些mm觉得很残酷,可那是最好的抓小狗的手法。)“虞家有望的话,必定是使君来振兴的。”“哥哥,快放手,小狗要疼死了。”艳丽叫嚷着,开农场的还怕狗儿疼,没听说过。不过呢,话不能这么说,毕竟老婆也有点眼泪汪汪看着自己,总不能给婆娘一个残酷无情的印像。“桑儿接住,别再让小狗咬东西啊。”顺水人情要作的。虞桑怀抱这小狗一如怀抱小孩,可这个小孩似乎大点了,孩子也没有领情,嗖得就穿出去和虞老头逗的那条打斗起来,还不时呲牙咧嘴。“夫君久等了。”这时封茉也续完话,其实前几天封茉都在娘家,只是这个事情太突然,要向父母详细说明一番。因为按照奴隶时代的作法是,老公即使死了,老婆还归婆家所有。所以虞老头可以随意处置封茉,当然即使封茉不是虞老头家寡妇,也归虞老头处置。毕竟虞家在谷里的主人地位不会变。饭足茶饱后,也到了回家的时候,杨晨毓领衔三女相随一一告辞。艳丽还在想象己驰骋草场的幻景,一路只是跟随。杨晨毓有意开玩笑,故意让老婆走在自己前面,自己向阡陌边的水沟跨过去,艳丽跟随着出了神,差点一脚踏空。杨晨毓哈哈大笑。艳丽并没有生气,只是笑眯眯地对老哥说“麻烦老哥把骡子、鹿、牛还有猪都训了给我骑。”晕死,要组织魔兽骑兵军么?俩老婆笑死,杨晨毓吃瘪,一声不响,大踏步回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