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他们还到伸脚踢踏,抢他的铜钱。
卢远承早出了酒楼,就站在那里望着这边,看到顾清桓此时慌张狼狈,忍不住乐了下,眼眸一转,拿出一张百两银票对随从道:“去对面钱庄,把这一百两都换成铜钱。”
随从照办,结果从钱庄抬出一箩筐铜钱,他让他们抬着铜钱上了书信摊正对面的酒楼,他上了楼,吩咐随从去跟那些公子哥说话。
随从拦住他们,笑道:“诸位公子,诸位少爷,我们二公子在那楼上瞧见你们了,见你们玩得开心,想与你们同乐,来,你们看,我们公子有东西送给你们。”
那些公子哥一听是卢远承,赶紧跟着随从走到酒楼下,抬头看,卢远承在二楼窗边轻摇折扇,笑道:“诸位可尽兴啊?你们这么喜欢铜钱,不如直接找本公子要呢,难为一落魄之人有什么意思?本公子送你们便是。”
他折扇一挥,身旁的随从抬起箩筐,将整筐铜钱瞬间倒了下去,那些得意洋洋的公子哥反应不及,被如雹而下的铜钱砸得鼻青脸肿,惨叫不断。
顾清桓也蒙了下,抬头望向卢远承,他面无表情,卢远承玩味地笑着。
那些公子哥骂骂咧咧地落荒而散,铜钱尽被路人乞丐抢走,在这街上玩乐的人也都清楚那些公子哥的劣行,不少人觉得卢远承此举大快人心。顾清桓却没有感谢他,直接要离开,一转身却被卢远承的两个随从拦住。
他请顾清桓上楼,顾清桓不上,他们就挡着他的路,左拦右拦纠缠起来,看得楼上的卢远承很不耐烦,道:“拦什么拦?直接架上来就是!”
于是顾清桓就被两个强壮的随从架上了酒楼二楼,与卢远承单独处于雅间,他抱着铜罐,低着头闷声不语,一脸愤懑。
卢远承上下打量他,道:“我知道你在怪我,但今日我好歹算是帮了你吧?你就不能给个好脸?”
他气得喘了几下:“你这叫帮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是在羞辱我!”
“是啊!我就是在羞辱你!”卢远承倔强道:“但我不准他们羞辱你!”
顾清桓开口骂道,“你可耻!”
卢远承立即回:“你可恨!”
“你不知羞耻!”
“你不知好歹!”
“你不学无术!”
“你……长得丑!”
“你才长得丑!”
……
两个人骂着骂着,也都烦了,在动手之前及时停了下来,都沉默了。
后来卢远承转面凑近他,先开口道:“诶,清桓,你我是一起长大的,我一直把你当兄弟,待你与他人不同,你若是有心,定然是知道的,但是奈何我父亲要那样对你们顾家,我也是没办法,见你落魄至此,我实在不忍心啊……”
他拍着顾清桓的肩膀道:“清桓,清桓,我们重拾旧日友情如何?”
……
当晚顾清桓回家后,将此事说与父姊听,道:“卢远承自知才学不足,想让我再为他代笔谋事。我就按计驱使他与卢远泽相争,叫他拉拢贵族子弟,以此在朝堂上培植势力,他也同意,所以,我会在下一次科考中帮他拉拢之人代笔答卷中得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