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和无力。”
“我一直在寻求一种办法,能够彻底解决这一切问题,我知道亚瑟和哈尔都觉得我在空想,但是我忍不住去想,忍不住去想要找到一个答案。”
”我在大学的时候,就有过这种想法,同学们觉得我是个怪胎,也正因如此,我接触了马克思主义,希望它能够给我一个答案,在当时,我的确得到了答案,我觉得我找到了唯一解……”
“可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事发生,尤其是我在墨西哥看到的那些惨剧发生,我开始对这个答案产生怀疑,因为,我在这些理论当中,看不到解决这种悲剧的可能性,我想重新找一个答案,可又不知道该去哪找……”
“你有没有想过,那可能的确是答案,但只是一半的答案。”席勒看向奥利弗的眼睛,奥利弗也看着他,席勒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面前的那几本书往前推了一下,然后说:
“我想,如果你看看真正实践过这种理论的人,总结出了什么答案,或许会有不小的启发。”
奥利弗咽了一下口水,看向那几本书,他的指尖有些颤抖,他在担心那不是正确答案,但同时,也在担心那就是正确答案。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真的找到了全部的答案,那他可能会为了他那过剩的道德和良心而付出一生,去投身于凭一己之力不可能完成的事业当中,这让他既感觉到无与伦比的兴奋,又有一丝恐惧。
当他翻开其中第一本书的第一页,当他看到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在无尽黑暗深渊下坠的时候,看到了第一缕黎明的光。
“社会人群最重要的区别在于,由经济基础所决定的阶级,资产阶级和工人阶级之间永远是对立的,且矛盾不可调和。”
再往下看,奥利弗感觉自己的心飞快的跳了起来,那行字写着:
“工人阶级想要推翻资产阶级政权,暴力是唯一手段。”
另一边,凯拉和利拉已经找到了奎恩集团现在的负责人,那是一名名叫威廉姆斯的奎恩集团股东,他所负责的正是奎恩集团的海运产业。
当中情局和缉毒局一起找上门来的时候,威廉姆斯并未抵抗,就说出了全部的情况。
原因就是,之前1984年禁毒战争,国会方面是下了血本的,管你是什么集团股东,只要沾手了这种生意,那就有的是办法让你消失无踪。
虽然已经到了冷战末期,但这个时候的灯塔也还算亮,虽然不如几年前,但比之后还是要好多了,从决策到执行都比较到位,所以,之前那场禁毒战争,给这些海滨城市当中存有侥幸心理的某些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威廉姆斯也不例外。
“我的哥哥死于一场海难,但我知道,那不是海南,我知道是你们动的手,美国缉毒局……就因为他想要和瓜达拉哈拉全面合作,所以你们就让他消失了……”威廉姆斯有些颤抖的说道。
“但是你们得知道,太多人从中得利了,我也没办法,如果我要取缔掉所有的这种生意,那第二天我就会被杀死,他们会换一个更好用的人,我只能这么做……”威廉姆斯带着哭腔说道。
“他们是谁?”
“太多人了,我没办法……”
“把他们的名字一个一个的说出来。”利拉拿出了录音机说:“我们会保护污点证人,前提是,你得提供足够多的信息。”
威廉姆斯抽了一下鼻子,他肥胖的身躯不停的颤抖着,看上去有些滑稽,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说:“你们得答应保护我和我的家人,还有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才出生没多久……”
“正因如此,我们才会找上你。”凯拉敲了敲桌子说:“你和那群为钱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亡命徒不一样,威廉姆斯,我们都知道,所以你有机会。”
威廉姆斯吞了一下口水说:”好吧,老托特算一个,他逼迫我最紧……保罗,还有保罗,那个意大利人,就是他打通了海关的关系……”
威廉姆斯又说出了好几个名字,凯拉和利拉对视一眼,利拉开口问道:“奎恩家族呢?”
“他们?”威廉姆斯犹豫了一下,然后说:“老奎恩夫妇已经死了,接手奎恩家族的那个小奎恩不学无术,把生意搞得一团糟,我不是为他开脱,但就他那个经商水平,恐怕弄不清楚这种生意。”
“据我所知,老托特好像就是因为不想让小奎恩插手这种生意,怕他阻拦他们捞钱,才安排了一场海难,想让他葬身大海。”
“可是没想到,小奎恩大难不死,听说就要回来了,我猜,他们肯定又在想办法想杀死他了……”
看到利拉和凯拉一起盯着他,威廉姆斯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他努力的思考着,然后忽然惊叫了一声说:”哦!对了!虽然他不贩毒,但是……但是他有别的问题……”
威廉姆斯又擦了一下汗,颤颤巍巍的说:“我手下的人,在船舱外面听到老托特说,他有小奎恩的把柄……”
”什么把柄?”利拉问道,
威廉姆斯看了一眼凯拉,说:“这事可能归中央情报局管,那就是……”
“奥利弗·奎恩……他通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