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说了,我可要赶紧的来看看你的那个啥田螺姑娘到底是个啥样。”
“嗯,赶紧的,我得继续的探宝,兴许还有什么更离奇的故事呢。哎,杜蕾,你说,是不是什么女狐仙看上我了?额,今晚会不会翻窗而来自荐枕席呢,哈哈哈。”
“鬼丫头,我看你是在说梦话吧,大白天光说些皇帝登基的鬼话。”
“好了,亲爱的,早点来,我看去看来心里还真有些忐忑呢,你说我这个家啥时候出现过这样的变化的,再怎么说这也算是个新闻吧。”
“不说了,我在横穿马路,十分钟后见。”杜蕾有些娇喘微微。
“额,等你。”
雨露挂了电话,像警犬一样沿途的嗅着,希图发现更为新奇的东东。
“咦,这是什么?”雨露在冰箱的一听易拉罐上发现一张便利贴。
“丫头,我是根据以前的记忆给你买的,希望你还没改变口味。”落款是辰逸哥哥。
“天啦,看我忙的,咋就把他给忘了呢,辰逸哥哥,是辰逸哥哥。辰逸哥哥被我一大早给赶了出去,一大天了,他会在城市的哪个角落栖身呢,哎,我对他是不是太恨了点呢。”雨露抚摸着冰箱里每一款食品心里自责不已。
雨露拍着脑门懊恼不已。
随即的雨露转念一想,我是瞎心了吧,人家可是有芊芊姑娘的。
“哦,这里也有,便利贴,辰逸哥哥还是那么细心,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习惯一点也没变。”雨露在屋子里收罗着疑点很重的每一个角落。
“乖乖,鞋柜已经给你修好了,放鞋子的时候要注意旁边的棱角,我有空过来给你锉锉,别伤了手。辰逸哥哥。”雨露僵硬了一天的心在慢慢的变软,突兀了一天尖锐的锋芒也渐渐的软化,收敛。
雨露打开鞋柜,平时宁乱摆放的鞋子们今天却像被严格军训过一样,都那么规规矩矩整齐而精神地站立着等待雨露的检阅。
“噢,对不起,辰逸哥哥,辰逸哥哥,但是,辰逸哥哥,为什么你要有叫什么芊芊的女朋友,你不是一直都有雨露吗?为什么长大了你要有女朋友,不是雨露无情,而是雨露不能呀,辰逸哥哥。”雨露喃喃自语,泪水盈满了眼眶。
雨露全身都软了,她颓然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顺手抱个抱枕木木地发呆。
突然的,她敏感的嗅觉嗅到了有些熟悉但又有些陌生的气味,雨露像猎狗一样翘起鼻子东嗅嗅西嗅嗅。
她两手撑在沙发上左右扫着,手心却触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她警觉地抓起,扭头一看,却是辰逸昨晚在盖的凉被,已经被叠得整整齐齐,并且还有心的把雨露超喜欢的卡通皮卡丘给叠在外面。
雨露下意识的拿过闻了闻,她陡然的心里一阵悸动,恍惚里,昨夜的一切又浮现在眼前,整间屋子弥漫着两人昨夜的****与****,那些气息争先恐后的跳跃着,填充了房间所有的角落,那好闻的气息不断地奔雨露的鼻翼而来,盈满了她干涸已久的心田。
“哦,辰逸哥哥。”雨露仰着脸,任由那泪水冲刷着脸颊,一滴滴的泪水滑过雨露凝脂般的脸颊顺着脖子往下流,有那么一滴滴落到雨露有些迷离的心窝,雨露的冰凉了好久的心竦地温热起来。
雨露随即的把脑袋深深的陷进凉被里,她只想在辰逸哥哥的体味里沉迷,沦陷,最好不要自拔。
“雨露,开门,我来了。”雨露正沉浸在温柔乡里,却被杜蕾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了。
“雨露,雨露,女人,在磨蹭什么,咋半天不开门呢。”一听那急促而没节奏的拍门声就知道是杜蕾来了。
杜蕾,雨露的闺中密友。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一向忧郁的雨露有了杜蕾这个爱说爱笑善解人意的闺蜜雨露可是在精神上有了个互补。
“来了,来了,轻点,轻点,别把门给拍烂了,哎呀,心疼死我了也,天啦,杜蕾,这可是花了我1000个大洋买的门也,像你这样拍会让它折寿的。进来吧,女人,你这样在外面一阵狼嚎担心把对面的单身男人给引出来了,呵呵,这男人可是真男人哦,嘿嘿,属于冷峻型的,我好怕怕哦。”雨露愉快地抱怨着,并且向对面那扇紧闭的门努了努嘴。
“贝贝,贝贝,我的乖乖,你在哪里?赶紧的给我出来,你干妈来了,快,宝贝,来干妈抱抱,哦,宝贝,好久不见,干妈可想死你了。”杜蕾一点不理会雨露的告诫,看都不看雨露一眼,径直的往屋子走去,连拖鞋不换,只顾叫着猫咪的名字满屋的找它。
“喂,难道一周不见你看我的兴趣都没有?看看我,看看我,女人。”雨露快活地把杜蕾的脸扳过来,但杜蕾硬是扭过头,斜着眼就是不正眼看她。
“不就是打扮入时,美貌如花呗,不用看想都能想吧,一周没见,有什么稀奇,你雨露,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没见你变化到哪里去。不看,就是不看,憋死你,喂,贝贝,我的小甜心,到哪里去了。”
两个女人见面斗嘴是乐趣。
“别找了,我回家到现在都没见个影,这没良心的家伙,枉自我疼它一场。你看,才一天没照顾它,就撒欢的出去找男朋友了。这蠢货,绝对的不懂得啥叫避孕,说不定哪天挺着个大肚子回来,我还得努力挣钱养它不知从哪里偷来的野种,呵呵,兴许不止一个,而是一窝呢。”
“哎,雨露,咋看我觉得你就像个被遗弃的怨妇呢,鬼丫头,你这心态,哪个男人见了都会躲得远远的,你看你现在成什么样了,见什么抱怨什么,你都受什么刺激了。喂,丫头,咋的啦,你咋眼睛红红的,谁欺负你了?在电话里也不给我说说,可把我给急死了。”杜蕾一进来就咋咋呼呼的尖叫起来,刮躁个没完,安静得针掉到地下都能听清的屋子因为杜蕾的到让来而让这凝结的空气灵动起来。
“没呢,沙子进眼睛了。”雨露低头掩饰着。
“好蹩脚的借口,说吧,今天是咋的啦,该不是在医院有被那帮身体心理都不健康的病人折磨了不成。”杜蕾扳过雨露的肩直勾勾地看着她。
“那是每天的常事,我都麻木了,习惯了,职业,完全是惯性。”
“说吧,丫头,我也习惯做你的垃圾桶,不在乎多一件的。”
“很复杂,我现在还不能判断方向,我甚至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空穴来风吗?”
“不算,我科室出事了。“那这回你的尾巴被人给逮住了?”
“额,那老狐狸这回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是呀,别把工作带到家里来,心情这东西可不是用来破坏的。来丫头,今晚我来伺候你吧,想点高兴的事吧,雨露,你的田螺姑娘呢,咋回事嘛,我可有浓烈的兴趣哈。”
“你自己看吧,喏。”雨露拿过茶几上的两张便利贴递给杜蕾。
“便利贴,辰逸哥哥,辰逸哥哥是谁?不是什么私密****吧?”杜蕾夸张地望着雨露,似乎想从雨露的脸上读出点什么来。
“什么私密****,你可别乱说,关于辰逸哥哥,我们已经认识八年了,我俩的这个故事很长,一言难尽了。”雨露故意的卖关子。
“那就长话短说,我可是很有兴趣哦。”
“没什么特别的,发小呗,属于亲情的那种。”简短的没法说。
“你是说发小来了,很帅气的发小,并且还很贴心与知己?!你咋都没跟我说起过”。
“呵呵,谁知道呢,有好多年没见面了,突然的在昨晚出现,我也觉得很突兀。”
“有年少的青涩,是可以延续一段生猛的爱情的也。”
“别介,人家可是已经有女友的男人了。”雨露恹恹地答道。
“有女友怕什么,不是还没结婚吗?你还是有机会的,我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很细心,特别像你这样粗心的女人,真还欠缺这样的一个男主人帮你才是。”
“可惜。”
“可惜什么?”
“人家心不在焉呢。”
“呵呵,告诉我,他这次是怎么找到你这里来的,几年不见,这么大个城市居然这么轻易的找到你,这故事的本身你不觉得很蹊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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