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知道了,我这就过来了。”黄春英十分爽快的回应后,便动作麻利的从自家的屋子里走了过来,走到陈妈的跟前小声嗔怪的问道:“你这么大嗓门的这样喊叫,也不怕惊扰了小姐和正春的好梦?”
陈妈诡秘的一笑,小声的坦言道:“我就是故意嚷给他俩听的。着太阳都快晒到屁股上啦,还睡啊?指不定昨晚累到啥程度呢?嘿嘿……”
黄春英也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那话不失时机的调侃起陈妈来:“你是不是自己早过了更年期又起事不行了,所以在心里妒忌人家吧?”
“娶你的……嘿嘿”陈妈一副嘴上否定,心里承认的姿态,在专心等待着张杏菊在她可以的提醒之中能够领会她大声嚷嚷的用意,尽快和衣起床,再尽快地拉开自家的那扇雕花精致又刷了明亮棕褐色重漆的木板门。
屋里的张杏菊自然不是傻子,当她听见了屋外陈妈坐在自家的门首前故意让出来的那声:“春英,时候不早了,别再磨蹭了,咱们该去赶市场啦!”的时候,心里很自然优势昭然若揭的明白无误的清楚了陈妈对她的这种刻意和用意,嘴角现出一种十分甜蜜又略带嘲讽的笑态,用手去轻捅了一下身旁依然光身在沉睡的肖正春,提醒说:“时候不早啦,咱都该起床了,啊!”
肖正春睁开惺忪睡眼十分懵懂又迷茫地盯视着正在忙着穿衣的张杏菊。张杏菊却用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指指点点了一下自家的屋外……这个动作,肖正春自然是心知肚明的,便不再迟疑又不再犹豫和磨蹭的地翻身、起身,去穿衣又穿裤的忙碌起自己起床的一应事情。可能是因为肖正春起床穿衣又穿裤的动静和声音太大——反正夕阳已经睁大了自己的双眼躺卧在自己的那张小床之上,甜甜蜜蜜又是十分乖巧地招呼了一声肖正春:“爷爷,您啥时候回来的?”
肖正春“嘿嘿”的一乐,嗔骂道:“你个傻小子,爷爷回来的时候,你正睡的十分香甜呢!爷爷还狠劲儿的亲了一口你那张稚嫩的小脸蛋,你不信用手去摸摸,你的那张小脸蛋上是否还留着爷爷特意送给你的礼物:唇印和齿印?”
夕阳露齿甜甜的一笑,揭露说:“爷爷尽骗人,昨晚亲我的唇痕怎么会留到现在还有哩!真要是那样,爷爷肯定昨晚没有亲我……”
肖正春夸赞道:“这小子还挺聪明哩!其实爷爷很想咬你一口的,让你疼痛的从自己的睡梦中惊醒过来……可是你奶奶不肯,没让我去狠咬你一口……”
“是这样吗,奶奶?”
“你说呢?”张杏菊把答案完整充分的留给了自己的孙子肖夕阳之后,率先呵呵的一乐,一边乐呵着一边小声的吩咐着夕阳:“别再磨蹭啦,赶快自己穿衣起床。洗脸刷牙之后,跟着你爷爷出去到‘香香美食府’那里去吃小笼的灌汤包……”
“嗳,我这就自己穿衣起床了。”肖夕阳十分懂事、听话又顺从的地翻身起床,忙不迭的开始穿衣、穿袜又提鞋的动作……一家人显然隔着厚厚的板壁听不清自己的屋外,陈妈和黄春英两人之间的小声说笑,但张杏菊的心里已经明白无误的猜测到了两人的话题自然明摆着是在张杏菊这边的!
很快的,张杏菊给自己穿衣完毕,动作十分麻利的和肖正春一起叠掇好大小两张床上的被褥。一切都收拾完毕之后,张杏菊便十分从容地来开了自家的那扇有着精致雕花又刷了重漆的棕褐色木板门走了出来,十分嗔怪地拿眼去轻瞪了一下陈妈和黄春英。
陈妈和黄春英自然明白和清楚张杏菊这种眼神里所包含的那种甜蜜又责备的意境和意思……陈妈和黄春英顿时心领神会又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发现肖正春已经从自家的屋里走了出来,陈伯便率先与肖正春十分友善又极为热情地打起招呼来:“哟,是正春老弟回来啦?你昨晚回来的一定很晚……我昨晚又喝了点酒,睡的早了点,所以你回来时,我可能正在酣睡之中……呵呵……”陈伯自嘲又自乐的这样解释说。
肖正春急忙关切的询问起陈伯:“您这段时间常去‘海滨公园’吗?老杜、还有其他那些老哥们的身体都还好吧?”
陈伯如实的说道:“老杜大哥该是那副争强好胜的‘德行’,每天都忘不了准确地赶往到‘海滨公园’那里去打太极拳,再就是找人跟他去下象棋……你不在港城的这段时间里,老杜很难有棋逢对手的机会……那里总是他在‘一统天下’独霸独享着自己的那份特殊和尊荣,前两天老杜还猜测说:你差不多该回来了……”
“这个老杜。”肖正春十分挑剔的嘲讽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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