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瑛颐指气使的开始在电话里吩咐严新说:“在我没回‘旷怡休闲会馆’的这段闲暇的日子里,你应该马不停蹄的尽快去办妥一件事……”
“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严新很不合作又十分心烦的这样询问道:“需要麻烦我还有我们家那位老头子的?”
“那绝对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蓝瑛不甘示弱的在电话那头轻吼了起来:“着应该是我们两人共同的事情……我在由五台返回港城的时候,无意间在港城近效处碰到了我母亲驾驶者的那辆奥迪小轿车,还有刘红霞驾驶的那辆奇瑞QQ轻便车正一前一后的由东南往西北方向穿过港城,根据这两部车行驶的方向和意图,已经十分清楚的地用一个事实在告诉给我:他们这三个人——当然是我母亲张杏菊、我妹妹彭蓝瑛,还有嫂子刘红霞刻意躲避我的目的地是护送李三松和黄德胜去了天津火车站,再由那里赶乘的始发或者直达的列车各自返回了他俩的家乡辽宁阜新和吉林扶余的前郭旗……李三松和黄德胜是始作俑者,是坏了我们大事的真正威胁着!对此我们决不能手软……”
“你是希望用我或者我爸的势力和实力?”严新已经猜测到了蓝瑛的企图和用意,所以轻蔑的这样试问道:“去为你铲除李三松和黄德胜这两个祸害,是吗?”
“没错。”蓝瑛在电话那头肯定的作答。
严新嗤之以鼻的嘲弄道:“你的头脑也太简单了吧?你以为这是你的‘北京现代’小轿车啊?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扔在哪儿就扔在哪儿呀?到头来只要我们家老头子亲自出面就能搞定又摆平它?李三松和黄德胜是两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两件商品,可以死气沉沉的任由你去主宰、任由你随意去挪移啊?他俩回到了他们各自的家乡阜新和扶余,无疑已经向我们庄严的宣告:他们已经处在安全的港湾里,任凭我们掀起多大的狂风和巨浪都撼动不了他们,也威胁不到他俩……可以用一句想象的话来比喻他们的安全绝地——我们对他俩简直就是‘鞭长莫及’又‘无可奈何’。”
“那是你的保守,”蓝瑛不以为然的说:“也是你的自负和自顾!以你的实力和你们老头子的势力和权利,去铲除这两个‘害群之马’,简直易如反掌……”
“你的意思是……”严新不敢小觑的惊诧道。
蓝瑛在电话里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铿锵有力的说道:“让你们家老头子以港城公安立案并办案的身份分别去到辽宁的阜新和吉林的扶余这两个地,再以作案嫌疑人的罪名去拘捕和押回他们……”
“你也太幼稚了吧!”严新在电话里嘲笑又疾风的大声吼叫又咆哮了起来:“你的智商也太低下也太缺少营养了吧!……现在是法治社会,一切都围绕着‘依法办事,以事实为依据’这个原则……绝不等同于过去有法不依可以刻意胡作非为的用莫须有的罪名随便去羁押一个人犯,大不了抓错了再放……给你一个合情又合理的说法叫做:‘有错必纠’,让你欣然能接受,更让你哑口无言的歌功颂德地去称道人家的‘公正’和‘严明’——也就是过去向人公开昭示的那件外衣:‘绝不放过一个坏人’和那句‘绝不冤枉一个好人’的信条和逻辑,一切都是在‘有错必纠’的幌子下大肆张扬……现在不行了,人们的法制意识增强了…,也懂得了用法律的武器来捍卫和维护自己的权力了……换句话,即使有这样的机会和权力,我们家老头子也只能望洋兴叹又鞭长莫及的奈何不了他俩……别以为我们家老头子是一介武夫出身,又是个草莽之辈!我们家老头子要是不精明的话,恐怕早就陈希日还有诚志杰那样的落栽了……面对这样的现实,又面对这样的窘境,我们家老头子需要采取的手段、也会采取的姿态就是明哲保身的置身事外,绝不会去触这个霉头,更不会往自己头上去扣屎盆子的再去插手可能会毁了他的前程的这些事情……我俩目前所能采取的措施和做法只能在自我安慰的那句话:‘一切顺应其变’再‘好自为之’。”
“严新,你个王八蛋!”蓝瑛气恼又气急的在电话里这样骂道:“你简直就是个窝囊废……我他妈的真实瞎了自己的这双眼睛!”
“那你就去用清水洗净你眼上遮盖的那层眵糊吧!”严新没好气的依然挂断了他那头的电话,无所谓的说道:“我害怕什么?就算‘旷怡’搞砸了……我也最多赔它了了三十万而已!好歹我还有一个规模不大、但很赚钱的蹦迪厅可以继续为我捞钱……可你蓝瑛就不同了!你是代表的‘阿杏’集团,又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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