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和我想到了一块儿,”佟胖子一语中矢又十分爽快和欣慰的说:“而且你的设想比我更周到,也更全面。”
张杏菊很会审时度势地往深层去看问题和分析问题,更善于在看出问题并且分析出问题的时候,立即抓住不放地往更深层次去做文章。在对待李三松和黄德胜两人的事情上更是如此。
张杏菊丝毫不隐瞒的如实相告说:“这两个孩子的岁数也已经不小了,早到了该去成家的时候。如果家境好的话,我想他俩早就抱上孩子了吧?我为他俩每人准备了十万元的安家费,让他俩各自回家去盖个新房,然后完婚……”张杏菊打了个手势,阻止了佟胖子想要说的话,却用她自己的话语解释了起来:“这是他俩该得,也是我该给的钱——要不是他俩如实的相告,我不仅对‘旷怡’发生的问题和所面临的危机一无所知,甚至于蓝瑛的丑行还把我给蒙在了鼓里!李三松和黄德胜他俩还年轻,还有几十年的路要走,我不能让他俩在港城为了这件事,更是为了我而丢掉性命——我话可能说得过重。‘杀人要偿命’的道理谁都会懂,恐怕连傻子都不会轻易去杀人,去冒这个玩命的风险。严新不会,蓝瑛更加不会了。但找些人来好好修理一下李三松和黄德胜的可能不是不可能,而且是他俩完全可以采取的手段:从身体上完全的弄残你,让你痛苦又不能自理地去生活一辈子……这种事情时常发生……所以我在顾虑重重之下,不能不让他俩迅速离开。”
李三松和黄德胜两人的不辞而别使得“旷怡休闲会馆”的两个主人蓝瑛和严新大为恼火。
严新按照李三松和黄德胜留给他的手机号码拨打了他俩人的手机,结果得到的回示是相同又一致的:“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气得严新直骂娘。
执勤了一天一宿的那两个保安到点要下班,严新只好打电话给负责保安事物的部门经理让他把负责仓库工作的库管员临时抽调出来去顶替一天李三松和黄德胜两人的空缺,又告诉负责人事的部门经理,尽快从过去登记的应聘登记薄上寻找两个预备人员——通知他们已被“旷怡”这边正式录用,请速到“旷怡”这边来报到上班。
一大早就遭遇到这么一件烂心事,又经过这么多的程序才将这个事情给处理完毕,气得严新吐沫星子直溅地骂起娘来。蓝瑛没显冲动地陷入了一种冷静的沉思之中——蓝瑛完整地继承了她母亲张杏菊凡是都冷静、都往深层去分析、去探究的性格和特质。经过仔细的思考和分析,蓝瑛迅速给她自己得出了一个大胆又十分肯定的结论,并且毫不避讳地对严新说:“我看李三松和黄德胜两人的不辞而别完全是我妈加上我妹妹在背后操纵的结果。”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严新不想这么简单确定的这样询问道。
“凭我对我妈和我妹妹的了解。”蓝瑛很老陈的这样回答:“我妈还有我妹妹跟我的特质一样,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习惯也很自然的都去往事情的深层去分析、去探究,所以说往往会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很快又很迅速的揭示出来,最后让这件事情的真相还原般的浮于水面之上!——这是我和我妹妹从我妈那里继承而来的最好也是最佳的特质。和我妹妹相比,我要逊色一些。除了我妈,就数蓝芳最善于利用这个特质去探究问题了。因为蓝芳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所以她在那天偷来‘旷怡休闲会馆’的时候所遭遇到的那种尴尬和闭门羹,蓝芳肯定会耿耿于怀又烂熟于心的去深究去细致入微的分析,得出的结论应该是很清晰又十分明朗的——我肯定在这间屋子里装睡:装睡的人,你是永远敲门都不会去应,也是叫不醒她的。蓝芳在得出这样的结论之后,便会很自然又顺理成章地给她的思维一个推波助澜的机会,真相便不难浮现出来:我躲在这间屋子里避而不见她,肯定有蹊跷,甚至有着不可示人的重大隐情。我妈很欣赏蓝芳,蓝芳也喜欢凡事都找我妈去商量、去询问——这就是蓝芳遇事思考快捷又胜我一筹的地方!我妹妹和我妈两人的智慧相加在一起用来对付我们,是我们两人的智慧所不能匹敌的!”
蓝瑛说到这里,便很迅速地掏出自己的手机给她母亲拨打了过去。手机很快回示并且清晰的告诉给她:“用户不在服务区。”蓝瑛又将电话给她妹妹蓝芳拨打了过去,得到的结果也是同样的:“用户不再服务区。”蓝瑛为了确认自己的一种判断,也是为了确认一种不争的事实,索性将电话给她处在大杂院那头的家里拨打了过去——电话在大杂院那头玩命地炸响着,却没人去接听。蓝瑛果断又是试探性地将电话直接给自己的嫂子刘红霞拨打了过去,希望能从这个女人的身上得知她妈张杏菊和她妹妹蓝芳的去向。可惜很遗憾,手机给予蓝瑛的回示却是那句果断又冷若冰霜的:“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他妈的!”蓝瑛十分恼怒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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