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说完这句话,该隐缓缓地倒地,身体一点点地化为飞灰。
大地几乎在一瞬间便撕裂了路西法的身体,而路西法也在一瞬间将大地打得粉身碎骨。路西法没有看清大地的攻击,大地同样也没有看清路西法是怎样出手的,路西法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而大地,虽然已经粉身碎骨,但它拥有永远不灭的身体,在将来的某一天,它也许会再度重生。
哈特斯无法避开炎月的一刀,三界之中没有任何生物能避开炎月的一刀。哈特斯在炎月的刀即将劈中他天灵盖的时候稍稍偏了偏身体“狂焰天刀”夹着烈焰劈进哈特斯的左肩,自左肩一直斜切直右胸,被他的胸骨死死卡住,刀身的火焰在瞬间将哈特斯半边身体灼得焦枯,而哈特斯也在那一瞬间一记掌刀插进了炎月的胸口。同一时间,地面上那长蛇状的裂痕延伸到了哈特斯脚下,一股金色的气劲将他的双腿绞得粉碎,沧月的大地之矛也在那一刹将哈特斯的身体捅了个对穿!
哈特斯的双脚飞快地重生起来,上身被灼焦的身体也飞快地复元,他一脚踢出,正中沧月小腹,强横的魔气力将沧月小腹上的角质凯甲踢得粉碎,冲击力将沧月震得倒飞而出,口中猛喷出一口粉红色的血液。
炎月胸口被哈特斯的手掌贯穿,哈特斯牢牢地抓着他的胸骨,令他脱身不得,炎月钢牙一咬,一头撞到哈特斯额头上,爆出轰然巨响,哈特斯头一仰,终被炎月撞飞。倒飞的哈特斯抽出插在他身上的大地之矛,朝炎月猛地掷出,将炎月刺穿,冲击力带得炎月向后倒飞。沧月飞身拉住炎月,拔出钉在炎月身上的长矛,这时才发现,被魔王打出的伤口竟完全无法恢复,血液和力量正飞快地流失着。
“果然魔王的力量就是纯粹的毁灭和破坏,连我们的身体都无法恢复他造成的伤势”沧月和炎月对视一眼,炎月深吸一口气,道:“速战速决!”
沧月一矛重重地击在地上,地面爆出一个巨大的深坑,无数的泥块呼啸着飞上半空,朝哈特斯撞去,炎月一刀砍出,刀刃上生出滔天烈焰,将空中所有的泥块点燃,漫天的火流星疯狂地冲向哈特斯,而沧月和炎月,也在各自发出了一击之后,隐身在漫天的火流星中冲向哈特斯。
哈特斯仰天长啸,一股黑气从他脚底冒出,变成一个球形的护盾,将他罩在其中,无数的火流星接连不断地轰击在护盾上,爆出不绝的巨响。魔王的护盾虽然强,但这些火流星是妖皇与尸王联手造出,连续击打之下,护盾再也支持不住,渐渐现出裂痕,当藏身在火流星之中的炎月一刀劈在盾上之后,护盾终于碎了,而沧月则不失时机地一矛刺入哈特斯胸口,汹涌的妖气顺着大地之矛涌进哈特斯体内,疯狂地破坏着他体内的组织,抑制着他的再生能力,而炎月也趁机一刀劈下,狂焰天刀毫无阻碍地劈碎了哈特斯的天灵,一直劈到他鼻梁上。哈特斯在生命即将逝去的那一刹发动了他此生最后的攻击,他左手猛地刺出,刺入沧月胸口,将沧月的心脏捏得粉碎,纯粹的毁灭性的魔气将沧月的不死身彻底摧毁,沧月顿时口喷鲜血仰天倒地。哈特期的右手戟指猛地点中炎月眉心,魔气摧毁了炎月传承自上代尸王炎赤的尸血结晶,炎月嘿嘿一笑,软倒在地上。
“呵呵,我们平手。”哈特斯说出了这句话后,高挺的身子终于仰天倒地。
妖皇、尸王、魔王呈三角形躺在地上,艰难地呼吸着他们此生最后的空气。
“哈特斯没想到你这么强我们两兄弟联手才能跟你拚个同归于尽”炎月断断续续地说。
“呵不强怎么能当一个以力量为尊的种族的王”哈特斯艰难地说着,脑浆顺着头上的刀口飞快地涌出。
“看来我们两兄弟以后每年都要祭拜你了”沧月喘息着说。
“不好意思没办法给你们造丰碑了”
“没关系”
“没关”
三人的声音渐渐地小了下去,终消失不闻。三人的身体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化为飞灰,三界中最强的三个强者,就这样不留一点痕迹地消失在天地间。
希望之城,站在炎月的阳台上眺望着青海湖方向的许愿公主冰雪儿心中忽然一紧,她紧紧地捧住自己的心口,脸色变得煞白。红尘忙扶住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雪儿看着红尘,勉强地一笑“我没事,老毛病犯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红尘道:“那我送你回房休息。”雪儿点点头,让红尘将她送进了房里。
等到红尘离开以后,雪儿闭上眼,在心中默祷:“大神,请倾听我的呼唤,满足我的心愿。”
大神的声音穿破遥远的时空传进了雪儿心中:“我的使女,说出你的愿望吧,我会替你实现的。”
“沧月和炎月的灵魂你已经收回了吧?那么现在,就请收回我的灵魂,将我带回亚兰古斯。”
“在满足你的愿望之前,我想最后问你一次,你愿意放弃你永久的生命和许愿的能力重回亚兰古斯吗?”
“就算问我一千万次,我的回答还是一样的,只要能和沧月在一起,失去一切都无所谓。”
“好吧,你的愿望实现了,我现在就带走你的灵魂”
当红尘再次进到雪儿休息的房间去看她时,看到的是雪儿那已经失去了体温,一片冰凉的身体
“王”一滴泪水从秦梦的眼角滑落,滴到她的手心。齐镇东和付险峰一左一右的揽住她的肩膀,道:“梦,王不在的日子里,就由我们来照顾你吧!”
秦梦沉下脸,肩头一耸,同时将两人摔下了阳台。两人夸张地大叫着,在空中摆出各种造型,最后齐镇东以青蛙的姿势落到地上,而付险峰则摆出睡美人的姿势。两人将水泥地面砸出两个深坑,泥灰沾了他们满头满脸。秦梦看着二人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破涕为笑。
天空中忽然飘来一片白云,恍惚间,秦梦觉得那朵白云变成了炎月的脸,正从天空俯瞰着她,向她微笑。“王,一路走好,不用担心梦,梦会照顾好自己的,也会帮你看好这两个不成材的家伙的。”秦梦看着那朵白云,在心中默祷着。
一阵风吹过,那朵云散得无影无踪。
“怎么样,看够了没有,还有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嗯,梦比我想象中坚强。小子,你不去看看你的红尘吗?”
“不是你对我说的吗?不要回头,回头了,就舍不得走了。”
“好啊,许愿公主还在这里,你就敢说这样的话,许愿公主,你难道不管你老公吗?”
“啊?出嫁从夫,管教老公的事就只好交给大哥你了”
“嘿嘿,既然弟妹都这么说了,嘿嘿”在一个不为人知的空间,响起了一阵非人的惨叫,谁也不知道这阵惨叫是谁发出的
2015年春,希望之城南缘的一家小酒吧。
酒吧的名字很有意思,叫做“许愿”老板娘有两个,一个是一位总爱穿着蓝色长裙,留着齐腰长发的古典型美女,一位是一名非常爱笑的,留着一头俏丽的短发,个子不高但身材非常匀称的年轻女子。客人们看到这两个老板娘时当然会有十分惊艳的感觉,却没有任何人敢打这两个美女的主意。因为这里有三个非常厉害的侍应,其中一位是一个无论容貌气质都不逊于两名老板娘的年轻女子,客人们常听到老板娘们和那两个男侍应叫她梦。而那两个男侍应,虽然非常搞笑,而且懒得出奇,但打架却是一流好手,两人曾把三十多个喝醉了酒想要闹事的流氓全都打进了医院。当然,那个叫做梦的女侍应则更应该用危险来形容,凡是敢闹事的,如果被她亲自出手修理,闹事者一般都从此失去男性功能。
短发的老板娘看上去虽然非常年轻,却已经有了一个八岁的儿子,小孩子长得非常可爱,他身旁总跟着一条通体纯黑的,没有一丝杂毛的小狗,客人们知道那条小狗的名字叫做“大地”而那个小孩子,客人们常听到老板娘这样叫他:“忆名。”
没有人知道小孩子“忆名”这个名字的含义,也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姓什么,当好事的客人问起时,老板娘总是神秘地一笑,并不解答。
这一天,酒吧里客人很多,两个老板娘忙着在吧台前调着酒,三个侍应也都忙着为客人端酒,老板娘的儿子就在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冲了进来,嘴里大声嚷嚷着:“妈妈,妈妈,快来看呀,我捡到一个人哦!”那短发的老板娘嗔道:“瞎说,人是能让你捡的?”
小孩子一脸委屈地说:“真的妈妈,我刚刚和大地在外面的山坡上玩儿,大地忽然咬着我的裤管拚命地拖我,把我拖到一块草地前,我看到那块草地在不停地动,就和大地拚命地挖拚命地挖,就这样挖出一个全身都是泥,没有穿衣服的人来了!”
客人们闻言全都哄笑起来,那个清瘦的男侍应走过来,捏着小孩子粉嫩的脸蛋,笑道:“忆名,小孩子不能说谎的,就算要说谎,也得编一个合理一点的谎言”
小孩子咬着牙,一字字地说:“东叔叔,我好像说过不许捏我的脸蛋!”
那侍应笑说:“这么可爱的脸蛋怎么能不多捏捏呢?我把它捏方,再把它揉圆”
“砰”地一声,那侍应的身体倒飞出大门外,重重地砸到地上,小孩子收回握紧的拳头,慢慢地说:“这次我只用了半成力道,下次再这样,我就用一成力道打你!”
就在客人们惊叹小孩子的怪力时,那被打飞出门外的侍应忽然怪叫了起来:“大家快出来看啊,忆名没有说谎,他真的捡了一个没有穿衣服的人回来呢!呀,这个人怎么这么像”
两个老板娘冲了出去,两个侍应也冲了出去,接着所有的客人都冲了出去。
短发的老板娘看着躺在门口的,一件也服也没穿,全身沾满了泥污,头发长至脚根,没有沾上泥的地方露出的是如婴儿一般粉嫩的皮肤的男子,心脏狂跳起来“那个地方,是以前他和他大哥决斗过的地方细胞重生空白失忆无名”几个念头飞快地从她脑中闪过,她的眼眶不由湿润起来
乱世战记卷终,敬请关注本书真正的重头戏,妖皇传说第四卷,亚兰古期战记,又名双月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