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是血的情况中,还在一边用着另外一只手胡乱挥舞着长条木棒。”
“其身上也发现了好几处并非由他本人所造成的外部伤害,也就是在刚才所提的时段,富竹先生还有可能遭遇到了其他人的暴力相向,从外伤的位置上来看,犯人可能也有好几个。”
“推测而出的死亡时间,便是昨晚的晚上九点到晚上十一点之间,也就是说,是在龙杰先生还有前原先生在祭典上聊完天后,就发生了这件事情。”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看到富竹先生是和鹰野小姐一起离开的,那么鹰野小姐是去哪了?”
看过剧本的龙杰向中年男人明知故问的问道。
“鹰野小姐的话,则是失踪了,不是因为什么出差,昨晚她也没有回到自己家里,极有可能也是被卷入到了事件之中。”
“这么会……刚好这么巧……”
前原圭一感觉自己脑袋已经过载了,他已经设想不出什么正确的推断了。
“我们也尝试搜查了不同可能的方向,但村民们只要一提到御社神的报应,就都会因此排斥,避而不谈……”
“所以,警察先生才来找我们吗?毕竟,我和圭一都不是雏见泽村的本地人,你需要我们帮你协助调查这件事情。”
龙杰直接一针见血地说出了中年警官的目的,期间圭一头脑风暴般的想了很多:
“总不能是因为富竹先生是一名自由摄影师,在绵流祭的夜晚,对着神圣的仪式拍照时,才会引发所谓狗屁的御社神大人作祟,这分明没有什么狗屁作祟!杀死富竹先生的人是人类,而且还是只会借着神明的名义杀人的恶劣家伙!说什么是因为报应造成的,而在背后进行窃窃私语……”
前原圭一的思想开始偏执起来,龙杰也发现前原圭一的异样。
“我是这么认为的!并没有所谓的作祟,也并没有所谓的报应!”
闻言,中年警察最后露出了微笑,说道:
“就是这么一回事,前原先生。我们一定需要不相信是报应的雏见泽居民协助。”
“你们如果之后看到或者听到有什么让你们在意的事情,尽管告诉我就好了。东西、人或者流言,总之就是可以作为情报一类的信息,就算是不确定的事情,也可以告诉我。”
“这个呢,是我的电话……”
中年警官当着龙杰的面,将名片给予了前原圭一。
“如果我不在局里的话,你也可以留言给接电话的人,他们会转答给我知道的。”
闻言,正准备接过中年警官所递来名片的前原圭一,在一瞬间,他在犹豫要不要接过中年警官递来的名片。
“要是收了这个的话,那我不就被认定为当事人了。”
中年警官见前原圭一犹豫了,便开口说道:
“为了洗刷富竹先生的清白,请你一定要帮助我们,拜托了!”
“没错!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前原圭一最后还是见过了中年警官递来的名片,中年警官见此感到十分满意,随后便严肃地看着两人说道:
“今天我们在车上说过的事情,都不能和其他人说,只能是我们知道,尤其是你,龙杰先生。”
出于污名化的影响以及身为警察的直觉所判断,他觉得龙杰会做出一些让他十分不满的事情出来。
“那是当然的!警察先生,我一定“守口如瓶”。”
龙杰表面一套,里面一套的答应了中年警官的提议,他必须要这样做才行,在这个“世界”里,警察更多的是辅助,要想通关,还是要看主角团他(她)们,有困难找警察这个经典理论在这个“世界”是行不通的,这个“世界”的理论是有困难,找朋友、伙伴。
“就算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能说,尤其不能让园崎小姐还有古手小姐知道。”
“什么!也连我最好的同伴也不能说吗!”
前原圭一一听到中年警官提到了她们的名字,情绪也有些控制不住了。
“你不要骗我!她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伙伴!”
“要我说也行,不过你先不要那么激动,冷静一点,前原圭一。”
“这不用你管!你尽管说就是了!”
圭一还是感到十分愤怒。
中年警官见此,犹豫了一下后,便把目光撇向了车外,再稍微思考一番后开口说道:
“在雏见泽发生的这一连串事件,有可能是整个村子所联合策划的。”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请不要凭空说出这种鬼话!你真的是……警察吗!”
闻言,中年警官选择了沉默。
“首先,你有任何证据表示你说的那种结论吗?”
“并没有任何证据,以前的事件都已经各自解决了,各个犯人也和村子没有直接关联。”
“那你是怎样想出这样离谱的结论!”
“每年到了绵流祭的日子,村里的仇敌就会死。你不觉得光是这样,就已经能够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他(她)们了吗?”
“会对绵流祭的日子就有神圣感的,只有雏见泽的村民们,也就是说,只有那天会发生事件,是因为[和雏见泽有关]。”
“最开始是一名水坝工程的监督员,接着就是引来水坝建设的村民,这些村里的仇敌一个接着一个离奇死亡,我们不要说过程,结果就是这样!”
“那下一个死亡的古手家祭主,以及再下个死亡的家庭主妇又怎么说?也没有根据规律一样,是属于村子的敌人啊!”
“古手家祭主在水坝战争骚动的当时,受到了大家的拥戴而被抱以期待,但却没有积极地展现出应有的魄力,所以有一部分村民对其感到十分失望,并从期待转变成了反感。”
“可就因为只是反感,但他也没有给村里带来伤害,不是吗!好!这点算你说过了!但下一个是一名家庭主妇的死亡,这又怎么说!就只是当年同意建设水坝支持派男人的弟弟的妻子,要被除掉的理由岂不是很勉强吗!”
“还有到了今年的富竹先生,这又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