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年杰脸色心zhong一紧脸色越发的难看:“御状?什么意思?”
贺靖手上
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道:“那人拿了万民书,状告当朝誉王爷欺男霸女,屠人满门。”
萧年杰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断然否认道:“不可能!”
贺靖嘴角一咧,露出一口大白牙:“誉王爷跟我说可没什么用,有这反抗的力气还不如想想这其zhong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萧年杰心里一乱,手上的动作便慢了几分,贺靖觑着一个破绽,挑开了他手zhong的剑将他制住,然后笑眯眯的补充道:“这万民书zhong的误会可以解释,不过这么多年来誉王爷明明无碍却装出那副样子,这一个欺君之罪却是逃不掉了。”
萧年杰手臂被贺靖绞在了身后,听了这话瞳孔猛地一缩,脑子子迅速的过滤着自己的仇人,一时间竟想不出一个确切的对象来。
“傻子王爷”萧年杰被人告御状并且欺君多年这事一被爆出来,满朝哗然。
群臣除了原本就是萧年杰的人急于四下奔走想法设法替他脱罪之外,其他人情绪都十分激愤——尤其是之前已经斗的两败俱伤的其他皇子手下的人。
皇帝原本就病重,早已经没有精力压制诸位皇子,站在得知萧年杰这么多年竟都是装出来的样子,心zhong越发的忌惮,甚至恨不能直接将人杀了了事。
他面上勒令靖王狠狠的查,背地里又将绝对握在自己手zhong的暗卫派遣出去,将整个时间彻查了一遍。
没想到这一查查出来的结果更是石破惊天。
没想到皇帝的病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凶手正是萧年杰。
靖王请来了江湖zhong的神医替皇帝诊治了一番,得出皇帝最多只能有一个月寿命的结论。
甫一得知这个结论,皇帝又是一口心头血喷了出来,拍着桌子大喊着要将萧年杰处死。
原本蹦哒来蹦哒去的朝臣们得知这个噩耗,再一看皇帝状若疯狂的样子,一个个便乖的跟鹌鹑似的窝在家zhong不说话了。
然而他们不说话,皇帝却非得要他们说。
几乎每个朝臣都被皇帝的暗卫掳去询问了一番,一时间朝zhong人人自危,一个个噤若寒蝉。
靖王府。
小土十分无聊的将手zhong书翻的哗啦哗啦直响,萧千风一推门便看见这么一副场景,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听到熟悉的笑声,小土猛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哥哥你回来了。”
萧千风点了点头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在看什么?”
小土哀怨的叹了一口气,将书名翻给他看,脸上是不自知的委屈神色:“是一本游记。”
萧千风唇角勾了勾,再次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道:“这样禁在府zhong很无聊吗?”
小土抬手将他的手拿下来:“你一直不在,我一个人都没人和我说话。”
虽然说她活了这么久已经十分习惯一个人的滋味,可是明明哥哥就在跟前却不能陪着自己,这样的感觉并不好。
——她不是觉得无聊,她只是单纯的想和哥哥说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