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差官道:“是高老六家的,他家养了几艘大船,专门在码头上租赁。”的用途?”说了。他听了还和小人玩笑说能有幸接送钦差大人,实在是求之不得,够风光一阵子啦。谁知道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请大人恕罪!”
胡知府气急败坏地瞪着这个手下,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到水里如果自己的脚真有这么大地力气的话。包正则一脸严肃地对那人道:“现在就一同回到广州的码头,从高老六那里开始查起,麻烦你来引路。”
那个差官答应了一声,然后目视着胡知府。胡知府将自己单薄的手臂一挥,和那人的脸上亲密接触了一下,然后怒骂道:“还不快去!要是找不回公主,我第一个先拿你开刀!”
很快,胡知府留下一部分人处理善后,剩下地都一起回到了广州码头。坐在船上,包正望着后面翻涌的江水,对一支梅说道:“你说,我们这一趟能有收获吗?”
一支梅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口中说道:“世事难料,就如这江底地砂石,谁又能真正地看清呢!”
等到了码头之后,那个高老六果然已经是人去船空,不见踪迹,看来是早就畏罪潜逃了。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在船上一个留守的小厮交给了众人一封书信,然后说道:“这是我家主人留给一个叫包正大人的,请他亲启。”
包正听了,连忙接过,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到:“字谕包正吾弟,昔日一别,君之音容笑貌,长留心间,使愚兄旦夕不敢忘怀。近日听闻钦差大人驾临广州,更有公主玉屏相伴,故而一并接入愚兄藏身之地,以尽地主之谊。同时,磨枪砺剑,静候吾弟光临。愚兄冯三财顿首!”
包正看罢,口中喃喃道:“果然是你这条毒蛇,死而不僵,如今又出来反咬一口!”旁边的胡知府也早就将脑袋凑到了包正的旁边,看清了信上的内容。看罢也不由大喜,心中思量道:“原来是冯三财设下的圈套,看来就是针对包正而来的,这下,我的罪责可就轻了许多,可以彻底地推到包正身上啦!”
于是,就阴阳怪气地对包正说道:“贵县,原来是冯三财和你结下了仇怨,借此报复,此事,你将如何处之?”
包正一听,就明白了他的心思,哪里肯容他脱身,于是笑道:“大人,这位冯三财当初可经常是您的座上之宾,和大人您都是称兄道弟,往来亲密。如今这厮胆大妄为,竟然敢劫持公主,实在是罪不可赦。大人既然以前和他交好,也一定能熟知他的情况,还望大人不吝赐教,早日擒获元凶。”
胡知府听了,顿时也说不出话来:他和冯三财的关系,那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于是,不由狠狠翻了包正几眼,心中暗道:“看不出这小子也如此歹毒,自己是无法独善其身了!”于是就故作大方地对包正说道:“贵县,如此危难之时,我们自当精诚团结,消灭匪徒,以救回公主为己任,彼此之间,自当坦诚相待。”
包正听了,不觉心中暗笑:“要不是你主动挑衅,我哪里有闲工夫和你勾心斗角!”于是也缓和了口气,对胡万年说道:“大人,刚才乘船来此之时,下官就不由想起了一句话,正所谓同舟共济,正好切合现在的情况的!”
胡知府也只好干笑了几声,双方暂时算是签订了共同进退的合约。随后,胡知府又勉励了包正一番,然后将破案的大权交与了包正,自己就打道回府去也。
包正面对着这一副烂摊子,也是计无所出,虽然知晓了玉屏公主落在了冯三财这厮的手上,可是海天茫茫,谁又知道他藏身何处呢?
于是,就聚齐了手下,开始商议对策。包正知道刘二仔熟悉当地的情况,于是就询问道:“陆地上都是官府的势力,看来,冯三财一伙,极有可能是盘踞在附近的小岛上,你可有什么高见?”
刘二仔也皱起了两道浓眉:“大人,这一代大大小小的海岛足有上百个,都可藏身。只是不知道他们到底会在哪里?要不要我们一个一个去搜查?”
包正沉思了片刻,然后摇头道:“不必了,冯三财既然给我留书,一定还会有所行动,不如我们静观其变吧。不过,我们还是要进行一些准备的,不是说有备无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