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撞:“洒家就是县里的差役东莞的都头雷黑子,今天一定要进去不可!”说罢,掏出了腰牌,然后大踏步地往里就闯!
这时,门口忽然涌出了一队人马,拦住了去路。为首一个中年汉子道:“何人在此喧哗?”家丁见状,连忙回话道:“三爷,是这个黑大汉要闯咱们金谷园。他说自己是东莞县地都头,要进去寻人。”
这时,人群中有人说话道:“是东莞县的哪位差官如此无礼,在这撒野啊!”小黑和一支梅听了,闪目观瞧,只见一个身穿一件白色绸衫的公子哥,瘦得如同麻杆相仿,摇着折扇,走了出来,正是那个曾经被包正重打了五十大棍的胡公子。原来,胡公子见天色将晚,于是就约了张公子一起出去寻花问柳、做一些风花雪月的高雅勾当,正好在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小黑要硬闯金谷园。他一听东莞的差役,就先恼了,这才发问。而赵公子玉屏公主自然是不能和他们一同前往,所以就在金谷园内休息。
小黑一见原来是这个家伙,也就不客气地说道:“洒家要进去办案,你一无功名,二无官位,也就是白丁一个,凭什么管我,是不是你的屁股又痒了?”而一支梅看到了胡公子,心中却又盘算了起来:是不是这个家伙记恨前仇,所以来捣鬼呢?
胡公子被小黑这么一揭伤疤,顿时气得脸色蜡黄,手指着小黑,命令手下道:“给我教训教训这个不知进退地家伙!”
手下的家丁得了主子的命令,虽然有些畏惧于小黑的人高马大,但也只好硬着头皮,冲了上来。
小黑的一腔怒火正无处发泄,正好送来陪自己练手地啦,于是就挥动着拳头,迎了上去,和胡公子的手下战在了一起。
一旁地张三爷见双方大打出手,于是将手一挥,金谷园的家丁护院就向后退了几步,为打斗的双方腾出了更加自由的空间。能让胡公子当出头鸟,对于张三爷来说,可是难得的好事。他就差点没在旁边给双方加油喝彩啦。
一转眼,胡公子的几位手下就躺倒了一地,抱着胳膊,捂着肚子,在地上来回呻吟打滚。胡公子一见,也没了主张,色厉内荏地用折扇指着小黑道:“你随便就行凶打人,还有没有王法啦!等我回到广州,叫我爹爹派人收拾你。你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都头吗,有什么值得猖狂的!”
小黑可不吃他这一套,提着大拳头就奔胡公子冲了过来,口中还高喊着:“谁阻挡洒家,洒家就和他拼命!”
胡公子一见他那凶神恶煞般的模样,立刻吓得连连后退,躲到了张三爷的身后。张三爷本来想多看一会热闹,最好是双方闹出了人命,才是最好。没想到这个胡公子实在是一个软骨头,竟然把自己当成了挡箭牌,于是就要命令下面的家人护院动手。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是谁在老夫的家门口捣乱!”声音洪亮,底气十足,现实了这个人有很精深的内功修为。
小黑也知道来人是高手,于是就停住了脚步,仔细观瞧。只见眼前这人年约五十上下,穿着一件普通的长衫,但是,浑身上下透出了一股逼人的气势。那是一个武者多年来形成的信心和骄傲,是在无数次的胜利之后,才会自然形成,别人是想学也学不来的,这大概就是高手风范吧。
金谷园的众人见了老者,一起施礼问好。张三爷恭敬地对老者说道:“大哥,怎么连您也惊动啦!”
老者哈哈一笑道:“老三,人家都打到咱们门口啦,你大哥我还能当缩头乌龟吗!”然后又对小黑说道:“年轻人,是你刚才在这里大喊大叫吗?”
小黑被他的气势一冲,也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于是将胸脯向前挺了挺道:“正是!您老是什么人?”
老者道:“我就是这个园子的主人,这里就是我的家啊。你虽然是官府的公人,但我也是奉公守法的良民,咱们互不相干,二位还是请吧!”
小黑还要上前和他理论,却被一支梅硬生生地拉走了。二人离开了金谷园,小黑气呼呼地说道:“你拉着我作甚?难道就不找包子啦?”
一支梅道:“当然要找,不过咱们也没有公文,无权私闯民宅。再说那老者不是等闲之辈,只怕咱们二人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对手。看来,只有等今天晚上潜入园内,慢慢查询了!”
小黑听了,不由愣愣地说道:“那个老家伙如此厉害,那不和道济师傅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