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正一见在大堂上也辨别不清,于是说道:“此事其中定有隐情,本官要到现场勘探一番,再做定夺。”然后,点了几个心腹,一同赶往周景龙家里。
小黑、一支梅对周景龙和孙生的印象都不错。尤其是小黑,那日和孙生喝得十分畅快,现在见他竟然成了强*奸嫌疑犯,自然都要随着前行。包正也有意栽培赵鼎,所以叫他也去了。
几个人在周景龙的引领下,二次来到了周宅。包正先要到孙生睡过的偏房查看。于是小童子引路,众人先进了偏房。
包正进屋之后,就对赵鼎说道:“你看应该如何检验?”
赵鼎思索了片刻,回答道:“先检查床铺,验证一下孙生所言是否属实。”
包正点点头,于是唤过了小童子,问道:“孙公子所睡的床铺,可曾换洗过?”
小童子摇摇头道:“被褥都是我家相公成婚前刚刚换洗过的,所以不脏。”
包正于是吩咐赵鼎道:“孙生当日在床上呕吐,此时他刚刚醒来,再加上酒醉,难免有些脏物会溅到床上,赵鼎,你上前检验。”赵鼎依言走到了床边,细心地检查了起来。
不一会,就发现了一些线索,在床单上,又一小滩污渍,上面还有一层已经干了的粘稠状物体,显然是人呕吐所遗留下来的痕迹。孙生见了,不由脸上微红。
小黑嘿嘿地笑道:“孙老弟也不必惭愧,洒家当初也被一个和尚喝得大吐,像我们这等酒徒,谁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又过了一会,赵鼎在床上又发现了一些食物的残渣。于是对包正回话道:“大人,床上确实有呕吐的痕迹。”
孙生听了,不由长出了一口气:“这下总算是证明了我的清白啦!”
梁老者却发话道:“这只是能证明你曾经醉酒。但是清醒之后,不是一样可以做坏事吗?”
包正于是说道:“诸位先不要争论,一切自有本官来做主。童儿,我来问你,当晚你看到孙公子穿着短衣短裤,你可曾仔细看了?”
小童子一笑道:“我见孙公子穿得奇特,所以着意看了!”么颜色的短裤?”得很清楚。”
包正于是又对周景龙说道:“你当日穿得是什么颜色地短裤?”
周景龙说道:“我是按照本地的习俗,穿了一件红色的短裤!”
包正于是说道:“由此看来,此事确实不是孙生所为!匆忙之间,他哪里还能想到要换短裤?再说,他也没有必要唤醒童子。哪里有做贼的来叫主人给开门的!”
孙生连连说道:“就是,就是,不过,这贼人到底是谁,还是没有着落啊!”包正微微一笑道:“我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咱们再到楼上勘查一番,凶手大概就可以显形啦!”于是,在周景龙的带领下。一起来到了楼上。
包正询问周景龙道:“当日你是在哪里被掐晕的,可还记得?”
周景龙点点头,然后将包正领到了离洞房不远地栏杆旁边,指着一处道:“大概就是这里。”
包正于是上前观瞧,只见靠着栏杆有几只盛放杂物的箩筐,于是吩咐道:“将这些筐里的东西取出,我要一件一件的检查。”
赵鼎依言上前,将筐里的杂物都取了出来。包正叫小丫环和周景龙地奶娘在一旁辨认。看看都是不是自家的东西。
当赵鼎又从筐里取出了一身青色麻布衣服时,小丫环和奶娘同时说道:“这件不是家里的衣服,奇怪了,谁将衣服留在筐里了?”
包正笑道:“当然是那个贼人啦!他既然是穿着周公子的衣服跑的,那么。慌乱之中,他自己地衣服一定留在此地!”
此时。赵鼎已经将衣服打开,然后在衣兜里又发现了一封书信。那个奶娘看着地上的衣物,不由神色慌乱了起来。
包正在旁边看得明白,于是问道:“你可是认识这身衣物?”
那奶娘答道:“这件衣服是老妇亲手所缝,当然熟悉了。不过,他是穿在我儿子的身上,难道是这个畜生”
包正又展开了书信一看,却是一封邀请赌博地信件。于是问道:“老人家,你的儿子名叫什么?”
奶娘道:“我儿名叫李长生,乳名唤作狗儿。”
包正于是笑道:“你看看这封信,正是邀请李长生前去赌博的!”众人传阅了一遍,果然如此。于是纷纷说道:“看来这个贼人,定是狗儿啦!”
包正于是吩咐小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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