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独守空闺’的人是他。”
“错,让我独守空闺的人是你。”不容东方慕辰将自己的责任转嫁他人,戚怀风直言无讳,但望着他的眸子既无怨也无恨。
在她还不知道他为何离去前,她想她是曾经怨过他的,可是在知道了他心底那份纠缠的爱恨之后,她没有一丝犹豫的便原谅了她。
或许这是上天的捉弄吧!在她的婚姻中,似乎没有任何人有错,唯一错的便是老天的捉弄。
“当初娶你的人虽然是我,可是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他用病重的母亲来威胁我,你以为我会乖乖就范。”她的话让东方慕辰不悦的皱眉、瞪人。
“可不管你怎么说,你就是娶了,所以责任依然在你。”她的固执再次选在此时淋漓尽致的展现,完全不理会他那几欲着火的愤怒。
“你”东方慕辰倏地怒目圆瞠,双手更是蠢蠢欲动的想要掐死这个不知死活的笨女人。
可她没有理会他的愤怒,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这几年爸对我很好,他并没有亏待我,相反的他将我从孤独中解救,给我所渴望的亲情、自由和平静的生活,他从不用那种‘我价值多少’的眼光看我,在他的眼中我就是我,所以我感激他,我愿为他做一切的事情。”
“即使因为这样而与我交恶?”几乎不用问他就知道这个答案是肯定的。
不能否认的,东方慕辰因为这样的认知,心眼中有着翻天覆地的嫉妒,向来冰冷的语气也被醋意所取代,这一切全是为了他在她心里的重量少过那个人。
“是的。”戚怀风答得涸葡定,可是眸中却仍难免飘过一阵的黯然“毕竟你从来就不是我的,既不是我的我又怎能奢求。”
“你这个既可恶,又该死的笨女人。”她那不曾犹豫的肯定,让他彻底的生气了,但还好她还懂得用“奢求”两字,那证明着她至少还知道自己舍弃的是什么。
所以当他清楚的看见她的眸中飘过的那一阵黯然之后,刚硬的心又软了,于是他破天荒的补充。
“我不是在要求你撒手不管,我只是要你不要浪费时间去做无谓的事情,你留下来陪我,而我则保证让你能延长贷款,甚至让你再贷上个五亿、十亿都没有问题,这样的交易对你而言很划算。”
“你这是在哄我吗?”戚怀风不相信的摇了摇头,他以为五亿、十亿和五块、十块一样吗?说借就借得到。
“我从不浪费心力去哄人,尤其是女人。”在女人的面前他一向只给自己想要给的,哄人这档子事他是想都没有想过,她则是唯一的例外。
“可是”虽然他的语气这样的斩钉截铁,可是真的能信吗?
能在短时间内借到这么多钱,除非这几年他在外面混得很好,可偏偏她又从来不曾耳闻他的丰功伟业,所以不能怪她怀疑。
“你就别再可是了,我说了就算。”
东方慕辰不耐烦的阻止着她的“可是”一双巨掌已经开始嚣张的往上攀延,来到了她傲人的双峰,并且置于其上,彻底的感受着她的柔软。
他铁了心要诱惑她,这阵子她真的是太累了,值得他细细地呵宠一番。
但也仅止于这一次,以后她休想再次撼动他不帮助席杰邦的心意,这次是独属于她的例外。
“不等一下!”他置于她胸前的手让她几乎无法言语,她的娇躯轻颤,几乎不能成言。
虽然这不是她的第一次,但是已经太久了,除了十八岁那年曾经被他拥有之外,她不曾有过别的男人。
这个有着她丈夫身份的男人对她而言是陌生的,而她甚至不脑葡定这桩婚姻在他那根深蒂固的怨恨中是否能有存在下去的价值。
她怎能轻易的交付?但东方慕辰那烧得正旺的欲火哪里是她的一个‘不’字便能浇熄。
那双彷佛带着魔力的手轻巧的解开了她的衣襟,在她还来不及阻止之际,已然灵敏的窜入、掠夺。
温热的掌心几乎拂去了她所有的理智,他缓慢而固执的燃起她那蛰伏已久的欲望,他渴望看到她如痴如醉的模样。
碧执但温柔的将她放倒,东方慕辰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温热的唇自她的额际开始不断的落下细碎的吻。
“等等一下”仅存一丝理智的戚怀风扭动着身躯,试图抗拒他的掠夺。
可是当她的眼对上他那幽深却又映照着自己的眸子,那种只有她的独占感让她迅速沉沦了,连最后一丝理智也乍然远扬。
“我们已经等了快十年了,还需要继续等下去吗?”宛若呢喃的带笑反问,像是不满她竟然还有馀力反抗,东方慕辰加速了自己的攻势,直接的占领她那红艳艳的唇。
四片唇瓣相接,东方慕辰的攻势既凌厉又狂野,而她的回应则是既温柔又羞怯。
一狂野、一温柔,很快的交织出一片情欲之网,密密实实的将两人包里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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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不让须眉初生之犊不畏虎
席家接班人戚怀风初试啼声表现亮眼
[本报讯]席氏诞生新的领导阶层,成功地为席氏企业延展贷款,老字号的席氏重燃一片生机
“啧!这可还真是、虎兄无犬妹。啊!怎么你们戚家是不是人人都生了个‘金头脑’,真是行啊!”金娜摇头晃脑的拿着报纸拍着马屁,甚至还多事的将报纸送到了戚骆威的面前,原本是想让他高兴的,可是没想到这马屁倒是拍在了马腿上了。
“啪”地一声,戚骆威将金娜手中的报纸给拍了下来,他顺势抄起飘落的报纸,在她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将那张报纸给撕成了片片。
“你这是干什么啊?那个光宗耀祖的人不是你妹吗?怎么你的表现好像她是你的仇人似的?”金娜嘴里不明所以的问道,柔软的身子却一个劲的往戚骆威的身上靠去,想用自已的娇驱灭去这个大金主身上的无名火。
怎料一向对她还不错的戚骆威却用力的一把推开她,显然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
“你这是怎么了嘛?干么无缘无故的发这么大的火?”金娜无辜的睁大了眼,豆大的泪珠已然滑落眼眶。
可惜她那堪称媲美影后的演技并没有替她博得男人的心怜,反而引发了他更大的怒火。
“你们这些无耻的女人懂什么?你们只会用身体来换取男人的可怜!”
“骆威,你怎么这么说呢?人家对你可是真心的。”被指主贝得好无辜,金娜在他的狠厉眼神瞪视下,只能发颤的站在原地,但仍不忘以娇软的言语试图为自己说两句好话。
“真心?她和你一样,不过是个下贱的女人,你们这些下贱的女人懂什么真心?”
戚骆威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发泄似的继续批评“你们只会利用自己的贱样不断的往上爬,踩着别人的鲜血往上爬,抢去别的女人的家,还得抢去别人的父亲,最后仍不忘落井下石的夺去人家的生命。”
“可是她不是你的妹妹?你怎能这么说她?”
戚骆威狂吼,多年来隐藏在心底的秘密也随之而出。
“她才不是我的妹妹,她是那个贱女人的女儿,本来以为将她嫁进席家,得不到丈夫爱的她会一辈子守活寡,过着不幸的生活—可是她该死的竟然入主席氏,还获得席老头的疼爱,她凭什么?”
“咦,怎么?她真的不是你的妹妹吗?”金娜眸中精光一闪,但随即回复了往日的水漾。
“她是那个贱女人的女儿,她不是我妹妹,她不过是个野种罢了!”
没有发觉金娜的异样,戚骆威依然疯狂的嘶吼,所有不该出口的秘密全在此刻说出口。
“原来是这样啊!”金娜若有所悟的点点头,看来她已经完成了月少交代的任务了,也不用再和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厮混了。
“我要她活在阴暗的角落里,所以逼她嫁进席家,正是因为知道席慕辰的叛逆与他父亲的心结,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是不可能得到丈夫的宠爱,更不可能得到幸福的。”
“可是没有想到她竟然因祸得福,她真是个该死的幸运女人。”没有察觉金娜的身子正悄悄的往门边移动,戚骆威依然疯狂的吼着。“可是这次不会了,我不会容忍那幸运之神继续眷顾她的。”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背抵着门板,金娜的手背在身后握住门锁,只待得到她要的最后一个答案,就可以脱身。
“我要她死!”戚骆威眸中的狠厉尽现,浑身散发着一种骇人的杀伐气息。
“胆敢破坏我的计画,她该死!她是一个没有资格获得幸福的女人,只要我活着的一天,她就休想获得幸福!”
金娜露出满意的一笑,有了这些答案,也不枉她陪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虚耗了这么久的时间了。
眼看着他像是疯了似的将办公桌上所有的东西扫落地面,又接着破坏所有能破坏的一切。
她悄悄的拉开了门扉,灵巧的闪身,盛怒中的戚骆威完全没有发现办公室里少了一个人。
看来这个男人不是快疯了,就是已经疯了,她得赶紧将这个消息报告给月少,好让他及早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