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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随从,身穿道衣,从人群中钻出来;一露面,就长得那么丑:“神姨,请吩咐!”
空神姨像家长那样下令:“带戒空和力天进新房。”
别看表面平静,其实暗中有人不服;戒空既是明珠山的人,就有人在暗中追她,只是无法得手而已;再说戒空武功并非一般,追她的人不一定是对手,又在空神姨的眼皮底下,才会显得这样安静。
我非常奇怪,看上去什么准备也没有,居然还有新房。
随从根本不理我,只对戒空说:“请跟我来!”
在这里,戒空是主人,我是客人,一切听她的。
我和戒空紧跟随从来到南面房;随从用油灯照门才看清有两个大红双喜字。
事先我和空戒都没想过马上结婚,甚至紧张的心尚未缓过来,怎么会有人提前想到这一步?我感觉很奇怪:“随从,这新房不像现准备的?”
随从见问,也想趁机表功:“新郞官有所不知,为了这个新房,我们准备了一整天。”
下面的话不用再问,百分之百是空神姨安排的,可见她心里早有打算,为了徒儿的幸福生活暗暗操心。
可想而知空神姨是多么有心计的人呀!连师傅也被算计进来。
我们一直蒙在鼓里,抱有这样那样的猜测。其实,空神姨早有打算,在未成事实之前,就知我们会沿着她的计划走下去;最终实现愿望。
随从怕我们不理解,将发生的情况重复一遍:“洞房花烛,只能送到这里,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俩的新家。”介绍完拿着油灯离开。
我和戒空双双进新房,仔细看;小屋中部方桌上有几盏油灯亮着,到处贴满红喜字。
戒空牵着我的手,一切感觉都不真实。既没有大红袍,也没红盖头,一切都是原样。
我们把门关死,接下来就是夫妻生活;这是男女最渴望的。我是男人,当然知道需女人,可戒空是女人,又处于被动,怎么也想不出,她也需要男人。
小屋有一张双人床,样样都是红的。比如:红床单、红被子;能贴的地方都贴上红喜字;能挂的地方都挂上红灯笼。
床上不见红盖头;方桌上摆着茶具和一壶酒,两个小杯,一看就知是为新郞新娘准备的,意思让我俩喝合卺酒(交杯酒)。
戒空等不及了,什么合卺酒也不喝,昨夜不能解决的干渴,今夜要补回来。没想到女人跟男人一样,心很大,恨不得一夜解决所有的问题。
她把我引到双人床沿坐下,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疯狂接吻。
我感觉大床晃动与接吻晃动不一样,心里很奇怪,想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顺着晃动的地方看去,床头一侧站着一个人,把我俩吓一跳。
她一阵惊慌后,才定下神来。
我俩仔细一看,惊呆了!站在床头的不别人而是尹妮;露出忧虑的眼神,主动走到我面前,毫不客气说:
“范大哥,我等你快十年了;你跟她才认识几天?就进了婚礼殿堂;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呀?”
其实,我心里一直有尹妮,她是身体对我充满诱惑。这一问,居然把我问得目瞪口呆,找不到话回答。
戒空不知我和尹妮是什么关系?为何要等夫君,皱皱眉头想不通:“范大哥知道你爱他吗?”
尹妮为了这一刻,暗中动了多少脑筋,还要厚着脸皮,在我和戒空热吻的时候,推床干扰。
作为女人,要下多大的决心才能做到!尹妮当然选择:“知道。”
戒空心中有《女人学》,处理女人的事,按老套路;三对六面,立即弄清。将目光移到我脸上:“夫君,你知道尹妮爱你吗?”
这是什么话?新婚之夜谈这个问题,是不是大脑进水了?即使知道也不能说:“不太清楚。”
我只好把认识尹妮姐妹们和阴阳大师的情况介绍一遍:“大概就这些。”我以为事情全说出来,就会没事了;可是,问题并非这么简单。
戒空不吵不闹,我说的话大家都听见了,有理有据:
“尹妮,听夫君介绍,你们并没有确定关系,只是有往来,而我和夫君结为夫妻,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属于名正言顺的事,请你不要扰乱我们的夫妻生活。”
尹妮在这件事上,费了很多精力,岂能一两句话就打发了?轮到谁也不会甘心:“虽然没正式表明,但心里彼此都有对方;直到现在我依然想着他。”
根据《女人学》内容判断:“你的思念,可认为是单相思,不能成立。如果你们有缘,就等不到现在。”
虽然戒空说得有理,但这种理只能让她接受,而尹妮不买账;把目光投到我脸上:“范大哥,你心里有过我吗?”
这是什么时候?就算有也不会承认;人家戒空已是我的合法妻子,等着就要履行夫妻义务了,就在这个时候来打扰,谁受得了:“没有!”
尹妮显得极为顽固,脸皮变得比城墙还厚,不顾一切说:“范大哥;从你的眼中可看出是在撒谎!”
“没有,真的没有?”
这叫我怎么说呢?我不想得罪尹妮;她实在太美了,比戒空漂亮十倍;况且我一直想看看尹妮身体里的内容到底长得如何?为什么如此令人着迷?
尹妮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代价翻旧账:“谁说过带我去练功?谁说的要经常守着我,不是你说的吗?范大哥?”
“我没说要经常守着她,只说教她练功。”我竭力申辩!不知尹妮为何要这么说?难道没男人就不行吗?
尹妮不听这些,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可我是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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