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还印在我的大脑里:“真是一提就让人生气!”
戒空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嘴里嘟嘟囔囔:“就他这样,还想追我,也不洒尿照照自己够不够格?”
师傅在我身边现身,冒着热气,脸上挂满汗珠,一路风尘扑扑,身上留着辛苦的痕迹;来不及问......
空神姨有多渴望呀!眼睛都盼穿了,焦灼的心正在燃烧,再也抑制不住喊出声来:
“仙师,你可算回来了。阴阳大师又被人家打伤,这俩个窝囊废去侦察,人家从他们眼皮底下过,居然没看见;我的背也被打伤,还抢走了敏敏。土匪呀!土匪!”
仙师见空神姨露出一脸的忧愁,动了怜爱之心,这些微妙的反应,能从仙师的脸上看出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这时男女都有,反正都是明珠山的人,只有我跟师傅不是;空神姨居然毫不顾及,当着大家的面,把后衣翻起来让仙师看。
我们很好奇,也跟着看;果然有掌火烧红的地方,留下一大片!不见空神姨后背衣服有烧黑的痕迹;不过空神姨的黑道衣换过。
仙师用拂尘轻拂一下,一缕白烟在烧红的地方转着圆圈飞走;皮肤款款修复。
“太神奇了!真是太神了!”空神姨用手摸摸背,赞不绝口;可见仙师的高明。
不过这些我已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仙师并不装腔作势,他的确很关心空神姨,一言一行都在我们眼里:“神姨,感觉怎么样?”
不是瞎子都看得一清二楚,空神姨的背修复如初。
这是仙师来的第一件喜事,轻描淡写治好了空神姨的病,心情也好了许多,只要仙师一露面,仿佛就有了靠山,就算鹰人来也不怕。
仙师的第二项任务,就是要去看阴阳大师?这位身染阴阳的人却是一位奇人,也算得上半仙了。
空神姨把衣服放下,心里惦着一件事,趁仙师在,赶快提出来让他拿主意:“昨夜戒空安排力天入了她的房间,生米做成熟饭,你看怎么办?”
仙师一听,非常惊诧,太突然了;不过力天不是孩子,要问他是怎么想的?
空神姨是老司机(老手)了,这种事要当着大家的面问才好,人家也可以做旁证:“力天,你到底怎么想?”
这事不能犹豫,蟑螂女会坏事,弄不好煮熟的鸦子会飞掉:“神姨,我要娶戒空为妻。”
这句话够简单吧!可是谁也没想到这是最关键的话,任何添枝加叶都是为了这一句;像娶媳妇一样,费很大的劲,最终就是传踪接代。
仙师嘴被堵住,无话可说:“既然徒儿愿意,就给她俩择过吉日成婚。如今兵荒马乱,大家认可有这事就行!”
这句话一出,最高兴的人是戒空,紧紧抓住我的双手,一蹦一跳,多想做新娘呀!做了新娘,就意味着永远有了另一半,像蜜一般的生活接踵而来;天天搂着最心爱的人,要多开心有多开心:“力天,我们快要成夫妻了,一分钟也不能离开我!我们要时时刻刻在一起。”
她说的这话很像师太;原来她也有野心,想时时刻刻控制我,进入她的怀抱。不过要纠正一下,不是很快就要成夫妻,而是先上车后买票。
说话间,到了阴阳大师的小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空神姨的随从拿出油灯点亮。
仙师给阴阳大师把一会脉,心里完全明白了:“这次比前次伤得重,伤到内部去了。”
如果阴阳大师死了,空神姨将要失去一个练功男票(男朋友),这是一大损失!也许对任何人都无关紧要,但对空神姨却有不同。
先师把完脉,将阴阳大师的手放回床上,目视着脸青嘴白的他,快要不行了:
“前次用的解毒药还有六粒;伤情严重,就给他全吃掉吧!”
仙师一伸手,一个很小的土瓶闪出来,打开盖倒出六粒放在阴阳大师嘴边,自己就钻进去了。
我们都渴望阴阳大师好起来,知道这药一定有用,前次就是它治好的。
药已用完,剩下的是空瓶,以后阴阳大师再受伤,病会更难治,况且不知能不能找到解约?
围着阴阳大师床前的人都在看,无不知这个道理。
仙师把土瓶递给空神姨,暗示没有药了......
空神姨试图从瓶里倒出药来,将瓶口朝下抖一抖,还是没有,再抖也没。
我们的目光都移到阴阳大师灰扑扑的小床上,渴望他奇迹般地好过来。
空神姨捏着手中的空瓶舍不得扔,眼睛盯着阴阳大师的脸,还跟刚才一样,心塞:“仙师,怎么不会动呢?”
随从将油灯拿来照亮。仙师为了让大家放心,当众又把了一下脉说:“体内伤还没修复,要脱衣看。”
这句话引起在场的人关注,人人都想看看阴阳人有没有胸?
空神姨未说话,两位随从上来,把被子掀开,三下五除二将阴阳大师的上衣除去,在油灯的光照下,露出女人第二特征。在场的人惊呆了,娟秀的身体根本没有男人模样,胸前有烧伤,红了一片。
仙师用拂尘对着轻轻飘一下,一道白光在烧伤处转着圈,款款修复。在场的人注视着白光飘走。
阳阳大师眼皮动一动睁开,弹腿飞坐床上,运气连击几掌,一收露出微笑,面对空神姨自称:
“在下好了!谢谢仙师和神姨!”
阴阳大师第二特i征外露,没感到有半点羞涩,当众穿好衣服,用目光找到我:“壮士,侦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