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什么丑闻。
而阴阳大师可能没猜到,这一夜,我居然做了戒空的丈夫。
接下来,就要去侦察了,空神姨叫我早去早回,马上就走。
我向在场的人挥挥手,一弹腿飞起;戒空紧跟其后;空神姨视而不见。
阴阳大师极为惊慌,用手指指;意思让空神姨看。
空神姨抬头见我们快要看不见了,也不说话;心比谁都明白,一笑了之。
我和戒空飞一阵;感觉又有了未婚妻,只不过各方面都不一样;以前是我跟着师太,现在是戒空跟着我,也不牵我的手。沿着大山绕来绕去,找不到鹰山在什么地方。
第一次来,应该找人问一下就知道了;可是这荒山野岭,根本就没人;我很困惑,感觉鹰山离这里很近,怎么会找不到呢?
戒空也在想办法,可能是方向不对;大白天怎样?还是一抹黑,找不到可问的人,提出要喊仙师。
我竭力反对,动不动喊仙师,换位思考,轮到自己会怎么样?
戒空主张必须喊;否则,找不到,回去也不好交差。
这真是个问题,但我不主张喊,再找找看;两个大活人,连路都不认识,让空神姨知道要挨训。
戒空看来也很少出门,除熟悉的路径,其它地方也分不清,还说师傅来,不一定能找到。
这些鹰人,不知今天会不会进攻明珠院?万一跟我们走叉了会很麻烦。
戒空一边走一边用手梳理头发,认为要进攻也要从我俩的眼皮地下过。
这话我不赞成,四面八方,我们只在其中一方,不知鹰山在哪方?如果我们在南面,人家在北方,谁能看见呢?
我们只知侦察员,却不知他的难处,首先要有指南针,其次还要有地图,这两样工具必备;我们什么也没有,傻乎乎的就要来侦察了。看来做侦察员也不容易!一定要认路:
“戒空,你用什么导航?”
戒空回答令人失望:“我没有导航器,也没飞过这么远;出来是师傅带路,我们跟着飞。”
我四处看,除了冉冉升起的一轮红日,天空到处都是白云:“怎么办?”
“你是男人,我听你的。”戒空可不是师太,样样依靠我。
真是没办法,既然做男人,就是男子汉,根据师傅以往的指点:“我们面向太阳,顺时针数,东南西北不就出来了?”
不过知道也没用,我们不知鹰人在什么方位。只好发动戒空也想一想,鹰山到底在什么地方?
戒空是个有心计的人,现在一点也用不上,只会算计如何跟男人圆房,一出来就傻了。她唯一的想法,还是要喊仙师,以免回去交不了差。
我一直盘算,如果我们分别向四个方位飞十公里,不在一方就在一方,肯定能找到鹰人。现在要搞清它们来捣乱,一般从什么方位飞走的。
戒空大脑的印象好像从西方......
我获得这个重要信息,首先考虑从西开始,最好走近路。
这时戒空很紧张,怕自己飞丢了,第一次紧紧牵着我的手。她的手比师太的手软,而且宽大,牵手的姿势也不一样。
我俩开始向西方飞,来回花两小时,没有找到鹰山。
戒空心灰意冷,叫我喊仙师!这样跑冤枉路不划算。两个大活人!也太掉价了!
我怕喊师傅,一路都在喊,真的不好意思;我让戒空仔细想想:“鹰人打完架,一般都往什么方向走?” 戒空见我不听她,心里很憋气,也没办法,仔细辨别一下:“既然西面没有,只能到南面看看;反正只有这两个方位差不多。”
我牵着戒空的手,向南面飞,刚飞出五公里就看见粮食种植地,我很纳闷:
“原来我们到家了,离明珠山不远,那天夜里,一晚都没找到。”
戒空当然不知道,误解不是明珠山。
我把这里的情况全部介绍一遍:“这里是粮食种植基地,你看看有多少田地,现在都是我的了!累死也种不完。”
最吸引人的也是这块土地,然而,空戒尚未往深处理解,只是睁大眼睛说:“还有我呢?今后我来跟你种。”
“这边路我熟悉,没有叫鹰山的地方,不用飞,还是往返回吧!”
我经常住在这里倒不觉得,可人家戒空第一次来,怎么也得下去看看?了解一下我的生活情况。
“既然来就来了,还想什么呢?想看就看呗!”我什么也没考虑,牵着戒空的手,真正像情侣一般,直接飞下,在粮食种植基地转一圈飞进仙房落下,见墙上的大摆钟,指着早上十点二十分。
蟑螂女闻声从她的小屋出来;绿色的眼睛,在眼眶里转了好几圈,见我就喊:“他干爹;怎么会去这么久?还带一个女人回来?”
其实我不在的时候,蟑螂女肯定所有的房间都去了,为了在戒空面前摆面子,用男人霸道的口吻命令:“不许进我的房间?”
会听话的人都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告诉戒空,我和蟑螂女没有任何关系。
蟑螂女显得极为倔强;棕色蟑螂身体也被她不合作的德性染上一层阴影:
“不;我要进!你带女人回来,想代替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