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里上来;不过令人不能理解的是,他亲自来找蟑螂女,并以乌龟精为借口,难道他想对蟑螂女下手?
蟑螂女陷入困境无法自拔;并且不清楚水神的情况;水神和乌龟精又不在一起;那天深夜是跟乌龟精在他的龟壳里,没完没了地过夫妻生活,直到精疲力尽。
至于水神住什么地方,吃什么,一概不知。
蟑螂女想到水神还要来,吓得心慌意乱。
“道姑姐,打又打不过人家,说也说不过人家;该怎么办?”
褚敏的火气压抑很久了,想想阴山洞里发生的事,哪一件不与蟑螂女有关,大声呵斥:“那就跟人家去好了!”
蟑螂女被吼得大脑发懵,毫无办法,还不敢得罪褚敏;否则,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暗暗忍着。
师太是善于思考的人,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水神就算回来要人,也不属于正当行为,根本用不着买账;再说,不得不引起大家主意的是:
“水神是个鳏夫,身边没有女人,谁知他用心何在?乌龟精既然不在了,他难道就不会趁机对蟑螂女下手吗?”
褚敏指桑骂槐,虽然没直接对准我,但我知道她的用意:“男人没个好东西?没想到以找人为名,其实暗中另有打算!”
本来蟑螂女的事我们一直在管;师太和褚敏都说话了;我不能一句话也没有,再说我心里也有一些疑问:“蟑螂女;你有什么打算?”
蟑螂女考虑半天,还是在意褚敏没脸没鼻子吼她的那句话:
“如果逼得走头无路,只能离开这里。道姑姐,到时你要帮我。”
整个一盘棋都在师太的掌握中,不用计算都知道:“到不了那一步;他不过是小溪水神而已。”
师太见餐桌上的人都吃完了,说:“把碗筷收拾一下,咱们也该回房休息了,天天这样,总觉得睡不够。”
一想到要回仙房,就知阴魂会钻进来;关于这点;我心很烦:“师太,那些阴魂来找怎么办?”
师太早跟我说过不想再管阴魂的事,不知是真还是假?我用期待的目光注视着,看师太究竟有何打算?
师太低头沉思一分钟,把目光投向褚敏: “让小红花做个‘阴魂勿扰!’的牌子挂在门上。”
这事不光褚敏赞成,所有的道女都愿意,原因不用说大家都知道。
褚敏又把这个任务交给胸前小红花。
这事对红花仙子来说,简直微不足道:回答:“主人,勿扰牌已做好。”
该做的做了,啰啰嗦嗦半天,大家起身要回仙房。
水神出现在厨房餐厅门口,还没等问话,先说:“徒儿没回来,是不是被你们暗害了?”
这种话不能随便乱说,必须要有证据。
师太对此非常敏感,一听就火了,“啪”一声,猛怕桌面,站起来,眼睛直溜溜盯着水神质问:
“你是不是想找茬?告诉你;老娘也不是好惹的人!你徒儿到什么地方去,难道我们还要派人跟着吗?”
水神回去后,该找的地方找了,乌龟精最喜欢去的鱼姑娘那里也看过了,又到处喊半天也没人。这里除了师太没任何人动得了他,根据这些原因,大声咆哮:
“难道我问问也不行吗?”
水神用栽脏试探手法,师太一见便知,必须认真回绝:“有你这样问问题的吗?说话要负责任?”
水神抓住这句话就不放,进一步试探: “听你这样说,我可以带走蟑螂女了?”
我在一边盯着水神的一举一动。道女们露出害怕,畏畏缩缩抱成一团。
蟑螂女更是吓得全身颤抖,双脚像站不稳似的筛糠,让水神一看就有机可趁。
师太瞪着火红的眼睛大声呵斥:“敢!你带给我看看?别弄错了!蟑螂女只是跟乌龟精有婚约,与你无关——你带走她是什么意思?”
水神虽然知道师太有些本事;但毕竟是女人,不会有多大实力,怎能把师太放在眼里:“老子怎么不敢!她是我徒儿的内人,由我管!”
大家对这话感到莫名其妙,徒儿的内人归师傅管是什么意思?难道要霸占徒儿内人吗?这是悖逆不道行为,就算乌龟精在也不能容忍。
师太大发雷霆,借题发挥,瞪着圆眼质问:“谁给你的权力?是你自己吗?是不是想趁火打劫?别来这一套,老娘可不吃这一套!”
水神拉着黑压压的长脸,仿佛拧得出水来,本来脸就黑,跟胡子连在一起,像鬼一样丑陋,急忙用手板下头上的独角拿着准备出击。
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武器,不知水神如何用?
师太连鬼都不怕,还怕一个小小的水神;他算什么?阎王不比他厉害几万倍?见师太也得让三分;所有的鬼魂,没有一个不服服贴贴;怎么也轮不到他在这里横行霸道。
水神终于露出真面目:他想征服师太,以后对付这帮女人就容易了?想要谁,不是轻而易举的事:“看老子如何教训你!”
师太把眼睛眯成一条线:这么脏的人,居然骂别人臭,真是死不要脸:“老娘臭?随便吐一泡口水就比你香?”
再骂下去毫无意义,这一仗非常关键,如能征服师太,不但师太归为己有,连师太手下的这帮女人也自然成为自己的人;水神大呵一声:“变!”
“哗”一下,独角增到两米。
水神手拿着独角尖,对准师太的头,就是狠狠一角。
师太一让,“梆”一声,重重打在长条桌上;将长桌拦腰打断,碎木四溅。
刚才太危险,如果师太躲闪不及,脑浆要被打出来。
一贯争强好胜的我,岂能坐视不管;“唰”一声,五彩仙剑从腰间拔出,当着水神的面,舞弄几下示威:“水神老儿;再不滚开!我要开杀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