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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办法并不代表蟑螂女,她有圆球,又不是人,就算玷污了,也是一只虫子。
这是我们的想法,并不代表蟑螂女,她有心,也要寻找平衡;就算是只虫子,也要相爱的才可以。
看来求别人都无济于事,只能靠自己按道姑姐说的做;把身体裹紧点,问题不就解决了?
蟑螂女的说法引我好笑,一只虫子,身上哪有衣服?把翅膀一剪,什么也没有。
我们知道蟑螂女的性格后,不再恨她——没有文化,颠三倒四,不知自己说话的意思。
进屋就要睡觉了;师太该说的都说了;放不放心只能这样,看一眼在场的人问:“你们还有什么问题?”
问题肯定有,就是没人吱声,只能代表没有。
蟑螂女知道乌龟精的厉害,不敢到大树圆球里就寝,要让道姑姐为她想办法。
师太容纳蟑螂女,并不代表让她在仙房留宿;要说些恐怖的话,婉转让她知难而退。
“一个人睡在方桌边;乌龟精进来不正好找你吗?我们在房里又看不见。”
蟑螂女一直在打我的主意;师太一看就明白。蟑螂女不明说,只是用做事来实现:
“那就让力天送我,这段路挺吓人!”
这话师太怎么能同意?眼睛时时刻刻盯着我,只能告诉:“还是我送你过去吧!动不动让力天送你做什么?”
师太临走之前依然很担心,面对姑娘们喊:“休息吧!我和力天送送蟑螂女。”
道女们不是孩子,有自己的想法。不说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说送就送;我走到仙房门边;蟑螂女也过来,一扇翅膀“哗哗”响。
我和师太隐身;蟑螂女能看见,让我们跟着走。
师太没把蟑螂女看的很重要,只想目送到树下。
蟑螂女争半天也只能如此。没办法只好往前飞,一路磕磕碰碰,来到对面大树吊着的圆球面前,把门打开,钻进去,正欲关门,传来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
“等等,我还没进呢?”
蟑螂女一看,惊呆了;没想到新郞官来了,高兴的不得了。
又听新郞官找自己很幸苦,发现了这个小房,感觉像回到家一样。
蟑螂女还介绍造房经过,和来到这里的一些事,见新郞官,就忍不住了;女人柔情毫不保留表现出来。撒了半天娇,把孩子烧死在蜘蛛网上的事,也顺便说出来。
没想到新郞官很想得开,一句埋怨的话也没有。
“怪你干什么?没了就没了!只要我们在一起,还会有孩子。”
“你去见过最凶恶的人没有?”蟑螂女见师太就是这样问鬼魂的,新郞官死了也应该这样。
新郞官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最凶恶的人是谁,为何要见他?
蟑螂女感觉有点不对,在饭桌上看见蜘蛛人、黑古妹都去见过最凶恶的人,新郞官怎能一无所知:顺便扔下一句话:
“所有的人都要去见最凶恶的人,你为何不去?”
新郞官似乎不明白见最凶恶的人是什么意思?显得极为顽固:“我凭什么要见他?见他干什么?”
蟑蟑女再颠东,这点还是明白的;新郞官说话文不对题;越听越害怕,心里发慌,忍不住大声喊:“道姑姐,帮我看看?这个人是我的阴魂新郞官吗?”
远远传来道姑姐熟悉的声音:“怎么啦?”
师太刚回答完,对面传来蟑螂女:“你......”一声,内容就被掐断了。
我和师太感觉不正常,不知出了什么事,心里很害怕。从仙房门口弹飞,一路喊,来到圆球边;没听见蟑螂女回答。
师太很着急,围着圆球喊:“蟑螂女,怎么啦?” 一连喊了十几遍,依然没有回应。
真是怪事?就这几步路也会出问题?听蟑螂女最后的声音很不正常。现在喊也不答应,究竟怎么回事?师太不甘心,用手敲门不会响。才回过神来;隐身人是影子,无法敲响带实质内容的东西。只好现身敲门,“咚咚”响一阵。
我的心情跟师太一样,无论如何也要听见蟑螂女的声音,于是围着圆球喊:“蟑螂女,你在里面没有?”
突然传来捂蟑螂女嘴的声音,含含糊糊,听不清说什么。
这下我和师太心里明白了;蟑螂女肯定被人绑架了;在圆球里做了人质。
我只好现身用双手使劲敲门,大声逼问:“蟑螂女,怎么了?”
从里面传来踢球壁的声音,还有挣扎的感觉。
我心里很火,用脚对着门踹。
师太担心把门踹烂了,让里面的人跑掉:叫我在这里盯着;她去找褚敏来处理;就这样匆匆飞走。
我心里很纳闷,很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绑架蟑螂女?门不开,再着急也没用。我郁闷坏了:在眼皮地下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很不甘心,对着球形门喊:
“蟑螂女——开门!”又用手使劲敲,里面什么反应也没有。
时不时有踢球壁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很明显。感觉有人控制蟑螂女。
无论怎么喊,里面就是没有回音,折腾半天仍然如此。
依我的火暴性格,几大脚把门踹开,把绑架蟑螂女的人揪出来,杀掉不就完事?偏偏要找褚敏来处理。
远远传来师太的喊声:“力天,不能踹!我们来了。”
我看见有两个黑影慢慢飘过来,就知是师太和褚敏,忍不住说:“不知怎么啦?里面就是没回应!”
飞到面前才看清;师太带着褚敏、孬俏俏,及所有的道女们飞过来。
师太问:我回答刚才那些内容。
褚敏以为我已见过里面的人;“如是这样,不被我当场抓获?”
师太认为要弄清里面有没有人?有多少人?做到心中有数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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