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秦潇潇报仇成功,看到陆厉铭的窘样,和他平时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笑得前合后仰的。
陆厉铭冲向了洗碗槽,把嘴伸到水龙头下,冲了好久他的舌头才重新有了感觉。
秦潇潇优雅的坐着,咬一口三明治,配一口牛奶,好像陆厉铭那么狼狈的原因,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慢慢恢复过来以后,陆厉铭只觉得自己的嘴都有点肿了,他笑了一声,这下好了吧被报复回来了,不过不知道他们两这样闹一下,秦潇潇心情有没有比较好一点。
不管是昨天故意装鬼吓她,还是早上的被她捉弄,都是陆厉铭想要转移秦潇潇注意力的办法,他能不知道这小女人大早上的会立刻原谅他好心的给她做早餐吗。
陆厉铭其实没有谈过几次恋爱,欧阳雪舞是他的初恋,接下来就是秦潇潇了。
就算是以前,有矛盾了也都是欧阳雪舞妥协,所以陆厉铭从来都不知道吵架了应该怎么把秦潇潇哄回来,只会用一些拙劣的办法。
“老婆你看,嘴都肿了。”陆厉铭把自己的脸凑到秦潇潇前面去,求同情。
秦潇潇哼了一声,陆厉铭又说:“好了,那现在我们扯平了,不可以再生气了,好吗?”
温柔幽魅的眸子就像会说话一样,凝视着她,看着陆厉铭的眼睛,秦潇潇差点就说好了。
“这是你吓我的报复,那电影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呢。”秦潇潇扁嘴。
陆厉铭有力地抱起秦潇潇自己坐在了凳子上,再把秦潇潇放在大腿上,搂着她的腰。
“算,你想怎么算都可以,我一定接受老婆处罚!”陆厉铭很“忠诚”的说。
秦潇潇看陆厉铭认错态度如此良好,一下子又觉得不是滋味了,“你总是认错认得这么快,可是下一次又……”
陆厉铭和秦潇潇沉默了,她说的对,相同的情况好像反复在发生,而每一次他们都要为此不高兴。
“你去上班吧,快迟到了。”秦潇潇主动站起来,牛奶杯拿到厨房洗。
陆厉铭心情也有点凝重,好像秦潇潇这样直白的说出来的,才是他们真正吵架的原因。陆厉铭穿好西装,来到厨房从背后抱住了秦潇潇。
“出门记得带着柏野和封巡,我去公司了。”陆厉铭的下巴刚好抵到秦潇潇的头顶,他沉声说道,“我爱你。”
秦潇潇手里的动作一顿,陆厉铭已经放开了她。
秦潇潇的心情好像坐了过山车,被陆厉铭的一句我爱你,重新推到了顶峰。
“臭男人,就知道会哄我开心。”秦潇潇嘀咕,她觉得自己没救了,总是轻易的被陆厉铭玩弄在掌心之间。
**
欧阳雪舞被锁在一个很小的屋子里,已经有一个星期了。
“诶,这女人到底要怎么样,大当家的有没有说?”门外的人送完饭以后,跟看守的人聊了起来。
“还能怎么样,看大当家都已经忘记有这个女人了,你别说,长得还真是漂亮又清高,看着就让人想……”
两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声毫不避讳的传进了房间里,欧阳雪舞缩在床上,她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做点什么,下场不可想象。
“来人!我要见你们大当家的!来人啊!”等到换班以后,欧阳雪舞突然吵闹起来。
“叫什么叫,你以为我们大当家的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闭嘴!”
“左轮!我知道关于左轮的下落!”欧阳雪舞是个聪明人,一喊出左轮,看守的人明显脸色一变。
消失的二当家?
看守的人没办法,这可是大事,只好赶快去通报。
可是欧阳雪舞等了好久,都没有再看到那个可怕的神秘男人。
深夜,欧阳雪舞狭窄昏暗的房间里突然亮起,左阎好像是刚刚从外面归来,厚厚的外套上还沾着雪水。
“不是要见我,快说我弟弟在哪里!”左阎单手掐着欧阳雪舞的脖子,把她举了起来。
欧阳雪舞刚刚从睡梦中清醒,就被人这样威胁着,她的手想要拿开放在脖子上的魔爪,却无法撼动半分。
“你这样,我,我怎么说!”欧阳雪舞艰难的吐字。
左阎闻此,才松开了手,很快,就有人给他搬来了椅子,他坐着,欧阳雪舞跪着。
“陆厉铭有一个警察朋友,家里三代从军,你如果到处找不到左轮,连牢里面也没有,肯定是被弄到部队里面去了。”欧阳雪舞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刚刚左阎掐着她的脖子,差点没有让她窒息。
左阎神色一凛,这个女人还真是说中了,他连警察局都可以安插人手查探,可偏偏就是不管哪里都找不到左轮。
“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现在才说?”左阎的声音是冰雪一样的冷酷,欧阳雪舞努力的在他面前看起来不那么胆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