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经验也十分丰富,这足以应对一家工作室的审批。
而最关键的,是她的行为模式。即使没有人说,姚佳忆对于目前的关系网络也很清楚。Ines是自己的助理,但她是凌梓良派来的,从Ben的手下直接拨出来。归根结底,Ines其实还是凌梓良的人。而在那些人的印象中,自己也是属于凌梓良的,是依附于凌梓良而存在的。
对于自己,凌梓良拥有控制权,也能表达他的所有权。
所以,自己这边有什么状况,事情进展到什么地步,也可以说是凌梓良的事情。Ines在办事时遇到什么问题或者麻烦,第一时间联络的一定是Ben,向凌梓良请示。
姚佳忆能猜到这个现状,度过最初的那一丁点的不愉快,她很快就想明白其中的道理。一来Ines确实是从凌梓良那边领薪水的,拿谁的钱,听谁的话,这是最基本的。再者,那些人要把自己看做是凌梓良的附庸,那也是因为自己太弱小,存在感太低。
眼下来说,自己是改变不了那些人的认知,发声强调太刻意,又不能钻到他们的脑袋中间,强行扭转他们对自己的误解。倒不如无视他们的观点好了,顺其自然,等到自己有了能力,等自己强大起来……到那个时候,自己有压过凌梓良的资本,不用任何言语再去辩解,他们自然会先看到自己的。
到时候,凌梓良都要往后排。
这么想,也就释怀了。姚佳忆默许了Ines的行为,当做这是正常的流程,Ines就该是向Ben来汇报行踪的。而自己,只要做好设计这一部分,努力提升自我价值就好了。
再自我安慰一下,姚佳忆想,这样不是刚刚好吗?不管Ines办事如何,凌梓良还是很让人放心的。他向来稳妥,十分可靠,能考虑到平常人想不到的细节。Ines把事情拿到他面前,他能点头的结果,一定很完美。
嗯,这么好的一个“终极检测器”让自己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姚佳忆这么想,就彻底放开了,让Ines去处理工作室的事物。她这几天被自己起起伏伏的心情给搅得不安宁,神魂颠倒,也没有分出精力去过问工作室的事情。骤然听到Ines提起来,她才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进展。
Ines听她这么问,言语精炼又直接地解释道:“peace&love的商标以您的名义注册下来了。工作室隐形挂靠在MJA集团新城MJA有限责任公司名下,实行财政独立核算,做了固定资产报表,规章制度也通过了审批。”
姚佳忆在楚家工作了五年,在基层呆过很久,也接触过营销和市场部门。对于行政也还算了解,知道整个公司的运营模式。她唯独没有参与过的,就是一个机构的前期设置,现在听Ines讲起来,也是一知半解。
好在Ines讲得清楚明朗,她也听出来了,申请注册的手续已经办完了,随时都可以着手开展这个项目。至于是怎么办好的,具体办了什么,也不用她再去过问。
姚佳忆刚要开口,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转而成了一个疑惑:“等等……固定资产?哪里来的固定资产?”